之间并不是真的无药可救。对,就是这样,她就不信自己刁;能为垂垂老矣的老爷尽点心力。
想通了之后,一阵心情放松后,困顿霎时消失,留下来的只是沉沉的睡意,在晨曦中悄悄的进人梦乡。
骆清尧整夜辗转,顾春江认真的表情造成了震撼。虽然从未亲自去探望过老头子,也陆陆续续从童妈及医生的口中得知他的情况。老头子来日不多,医生也曾如此地警告,近日虽因顾春江的尽责而略有进展,可是终究也只是拖延时日,不可能痊愈。倘若再受到刺激,只怕……
唉!想表达亲情却无从着手的无力感,倒也不是现在才开始,老头子以前就只重视工作,对妻儿绝无耐性,更谈不上情爱。印象中在家里就鲜少见到他的踪影,在外头也不曾听说过骆顺同的绯闻,他只是将全心全力搁置在工作上,其他一概不管。
政治婚姻下的牺牲品是他那温静娴雅的母亲,痴痴地等着丈夫的爱,却一无所获。最后就在这种情况下抑郁而终,临终前却依然为这个无情的男人说话,要骆清尧好好地照顾父亲。也从那时起,骆清尧放弃了讨父亲欢心的念头,开始一连串的反叛。
时间太长了,长远到他已然忘怀当年捧着奖状只求父亲一笑的心情。现在见到面之后通常都以争吵收场,为了老头子的健康设想,才让骆清尧下定决心不再踏人老头子房间一步,现在顾春江却信誓旦旦地说老头子感到寂寞,需要亲人的陪伴。
想起来还真令人啼笑皆非,他也不是真的无情的人,只是长期生活在严父的阴影下,加上父子间的心结颇深,既不易化解,亦难以将心头之痛抹灭,真的该见父亲一面吗?
无数的问号在心头缠绕,骆清尧的脑海中翻转着顾春江昨夜义正辞严的表情,好像他是个十恶不赦的不孝子,早该送到十八层地狱。想到她,原本紧绷的心顿感好笑。堂堂迈人二十一世纪,爱管闲事的人早该绝迹,她该是硕果仅存的“恐龙”吧!外表柔柔顺顺,说话轻轻巧巧,待人也客客气气的,可是第一次找他谈的话题却是前所未见的大胆。
他以为她在骆家待不下一个星期,面对全滨海都感兴趣的家庭,该看得到也听得多。关于骆家林林总总的恶行,难道她还不明白,这里是个可怕的地方,善良的人性在此行不通吗?真是单纯的可以。骆清尧兀自在心中为她下个批注。
那个女子,说来还真带着特殊的气质,能驯服人于不自觉中。同样的话,若出自其他人口中,早被轰出门,只有她依然屹立不摇,胆敢面对面与老头子抗衡,还对着他说教。
那时她应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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