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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然,你什么时候记起来的。”
他问完这句话,半天没有回应就在他以为她已经睡着的时候她呜咽着说“多多出事的时候,影像模模糊糊,可是我不愿意相信,可是渐渐的越来越清晰,你出差的时候,我去找了心理医生做催眠。”
向瑞谦紧紧握紧了拳头,她早就都知道了,可是从来没有质问过自己,景然你是舍不得打破这份平静吗?他的心里又是一阵抽疼。
“我以为,你对我的好可以淹没整个过去,让我淡忘曾经的痛,可是你一点耐心也没有,就像以前你从来不问任何原因就直接定了我的罪,给我最难堪的惩罚。”
他的喉咙被堵住,针刺般的疼“对不起。”这三个字这一晚他说的比这一辈子都多,可是一点用也没有。
景然的眼泪再次滑下,浸湿了枕巾。
“向瑞谦,自打我失忆以来你对我的好让我舍不得,舍不得离开你,可是,当我知道了真相真的不明白你的心,你的心是真的爱上了我还是再为以前的伤害来作弥补?”
她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自问。
向瑞谦嘴里涌出的苦涩划过心间,久久挥散不去,想着曾经的一幕一幕也再自问是她说的那样吗?自己在弥补?她的笑她的眼泪,她的无理取闹她的安静,她跟自己撒娇,依赖自己的样子他已经全都习惯全都喜欢,她笑,他也会跟着她的笑容保持几天的好心情,她难过不开心自己什么也做不下去。“景然,你知道吗?你已经深深的印进了我的心里,如果想要把你从我的心里抹去就要割掉我的整颗心,景然我是真的爱上了你,再也不能失去你。”
他说完半天不见回应再看身边的女人已经挂着眼泪睡去。他苦笑一声“景然,你就是来折磨我的。”
伸出长臂抱她在怀里闭上了眼睛。
景然再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自己窝在他的怀里睡的香甜,他的俊脸进在眼前,她恨自己事到如今还这样习惯了在他怀里醒来,如果以后离开了,怎么办呢?
她挪动身体放下他搭在自己身上的长臂起身去了洗手间,床上的男人听到洗手间的关门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起身下楼进了厨房忙碌起来,想她昨晚跟自己生气都没吃东西,肚子一定饿了,把面包考上,打了个电话给助理“上午,我不去公司了,所有的事情推到下午吧。”
“可是向总,您还有个合约要签是10点半的已经约好了。”
“恩,我知道了,我会安排的。”向瑞谦敷衍了一句挂了电话,面包烤好,煎蛋下锅,香肠,牛奶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