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月玲眨了下眼睛,耸耸肩傍,“随便你。”
Lucy要了一小支淡啤酒。月玲看她没有豪饮酗酒的意思,略略放了心。
Lucy并没有谈起司马,也让月玲有一点意外,但猜想她故意不提及伤心人伤心事,也就喝了一口可乐,开始谈天气,抱怨了一通每日清晨挤公交的苦。凡有鹅毛大雪就要提前半小时出发,公车就走得比牛车还要慢,到了地铁站,电视布告里就倒霉地显示“下趟车到达时间:暂时无此信息。”喇叭里就播报,“我们晚点,出现信号故障(有时是某乘客出医疗状况,有时是电力中断,有时是水管爆裂大水淹了地铁道……),非常抱歉给大家带来不便。”或是好不容易轰隆隆走到downown(市中心),快要到岸,忽然宣布,“本次地铁不再服务,请大家下车。”……
月玲谈了一会儿,发现Lucy盯着自己的可乐,心神不宁,月玲说了这些话,有点口渴,就把可乐喝掉大半。
Lucy奇迹般心情大好,开始兴致勃勃谈论新买的LV手提包和钻石手表。
月玲用眼角余光去注视墙角的挂钟,发现已经过去宝贵二十分钟。正思考如何开口告辞,发觉一股昏沉的古怪睡意像水底幽暗漩涡一样把自己的意识给卷了进去,她浑身无力,手脚都不听大脑指挥,都不似自己的了,她迷惑地看向Lucy;想要说话,但是却像梦中喊捉贼一样,想说也吐不出一个字。
朦胧中是Lucy目不转睛的注视。
Lucy叫酒保,说朋友不知对什么过敏,要送医院,扶月玲歪到车后座上,就把车开到一间僻静旅馆,只说朋友喝醉了酒,叫门童架着月玲送到早已开好的房间。
她塞给门童小费,就锁上房门,粗手重脚地扯下月玲的衣服,看月玲穿一套纯白色蕾丝内衣,花纹是密密叠错的百合,就耻笑:装什么纯情玉女。从包里拽出一把剪刀,就把所有细细带子统统剪断。
她把月玲呈“大”字仰面放倒在King大号床上,就去翻包找相机,翻来翻去没找到,就骂字,一定是在家里,忘在充电器旁边。又掏手机,早上匆忙,手机从口袋里掉出来,摔在大理石地面,现在怎么弄都是黑屏。她继续骂字,就去翻月玲的包,拿出月玲的Blackberry手机,爬到床头,把月玲的散乱头发抹到一边,露出她苍白的无血色的脸。
她不停地拍,像调制致命毒药的女巫摆弄她的蟾蜍鸦脚,神经质地轻笑着,只拍到手机没有内存。
她发出一张月玲脸部特写,和旅馆地址到司马的手机,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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