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文焦急问，“你是谁？你为什么会应答月玲手机？月玲出了什么事？”

司马完全没听明白，他只得说中文，“月玲在1234号街1234房间，你快过来。你快点来。”

那里离克明的研究所并不远，克明把车开得飞快，幸好一路天保佑都是绿灯，不用闯红灯了。

他把车停下，打开车门，跳下来；就扑上楼去。

他待司马开门，就问，“月玲在哪里？”

一看到床上景象，火冒三丈，冲司马鼻子就一拳，“你这个禽兽！”

司马被掷到地毯上，鼻血流下来，他捂着鼻子，说，“我前女友Lucy说给她下了大量的药，然后诱我到这里来。我只好用月玲手机通知你。”他看着克明捏起的拳头，吓得浑身哆嗦，“你不要打我，你不要打我，我什么也没有做，我真的什么也没有做，床单还是我给她盖上的。”

克明喝问；”你知道是什么药？“

司马说，“我不知道，Lucy没有说。”

克明抑制怒火，一边用手机拨911，一边把了月玲颈动脉的脉搏，发现她皮肤冰冷。克明把月玲扶成侧卧，又快步走到窗前，把窗打开一条窄缝。

电话接通。

接线生说，“911紧急救助电话，你需要警察，消防队，还是救护车？”

“我需要救护车。”

“有什么紧急情况？”

“我这里有一个年轻女子服食不明药物昏迷不醒。”

“你的地址？”

“1234号街1234房间。”

“最近主要十字交叉路口？”

“街和林荫大道。”

“请察看该女子还有无呼吸？”

“有，但呼吸微弱。请尽快。”克明声音变调。

“请不要挂机，我接线最近救护站。”

那十秒钟就像一生那么长。司马坐在地上，跟他自己要死了一样。

“救护车马上就到。”接线生终于说。

几分钟后，救护车的凄厉的长笛由远及近。接着是警车的呜呜呜。

月玲醒过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九点，她穿着医院的袍子，看着天花板，那上面有一盏从来没有见过的灯。

她似乎刚才还在和Lucy谈多伦多糟糕的地下铁。她动了动手臂，像绑了铅袋，还像流感过后一样酸痛，她呻吟了一声，眼前是一个老年护士的关切笑脸，“你醒了？”

“我在哪里？”

“你在多伦多医院，你昏迷十三个小时。”

“我得了什么病？”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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