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回忆,一幕一幕地重演。她闭上眼睛,轻轻说,“我们以后是天堂里见呢,还是来生再见?”
后视镜上挂着的平安符突然落下来,贴到手套箱上面。月玲就把手套箱打开,地图册上面有一只叠得精致的纸鹤。
她打开来,是克明的字,他给她写的唯一的一封,也是最后一封情书。
“玲,
首先和你说,我的中学大学高等教育都是在美国,汉语是小学程度,要我写点什么,比要我生孩子还要难,但是我决定写一封很长的信,和你说对不起。
今天早上,我醒过来,没有在枕边看到你甜蜜的笑脸,到客厅里也没有看到你在杂技演员一样作瑜伽,心里有些失落。我都不记得昨夜我们是什么原因闹别扭。好像是因为墨存给你专程来送腊肉干的事。“
月玲想起和墨存的饭局,他还是那双清凉的眼睛,慰文说他们相似,大约他们都是那种任外界沸腾浮躁,我自内心波澜不惊的人吧。但是,月玲的玻璃心当时有克明温暖着,洋溢着甜蜜。
墨存说,“月玲,你变了很多。”
“变好还是变坏?”月玲笑。
“成熟了。只可惜,那个让你变成熟的人不是我。”他说。月玲一呆,想,认识墨存以来,这句话是真实想法不被人知的他流露最多感情的一句话。不过,惆怅这种情绪在一个喜气洋洋新妇的字典里是立即就被剔除出去的。
月玲说,“思琴还好?”
“我们年底完婚。”
“我祝你们幸福白头。”
“我也祝你和克明早生贵子。”
分手道再见的时候,月玲看着他瘦高的身影坐进出租车,远远挥一挥手,才多久不见,他隐约发福了。他来,是想他们做一个正式的了断吧,从此各自不再念想(虽然月玲根本就不念想他。),过起家常的生活。
月玲贪婪闻一闻抱在怀中腊肉干,Hmmmmm;是家乡的味道。我是把它炒辣椒还是做腊味合蒸?
克明也没有吃,就去了。
月玲继续看信:“我给你发了短信说对不起,也留言说我很抱歉,你都不理我,我知道你这次是真生气了。
李同学说老婆太漂亮,容易招蜂引蝶。我不这样看。我是信任你的。我看着比我年轻十四岁的比我富有不止一百倍的司马那样热烈追求你,你也没有动心。“
月玲看到“热烈”两个字,想,我是何其幸运,幸好司马和我不同心同德,否则很难不受到那个疯男的影响,作出事后悔恨自己的事。
“可是,昨天夜里,我突然很妒嫉,妒嫉你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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