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找了一家家伙什都挺干净的早点摊,点了三碗混沌,等老板把混沌端上来,沈从心又去不远处炸油饼的摊子买了三个油饼。回来的时候沈从心嘴里叼着一个,递给沈青衣一个,最后一个撕成两半,递给宝儿半个,剩下半个泡到了混沌里。
三个人慢慢的吃完早餐,街市上也慢慢热闹起来,街两旁的店铺也陆陆续续的开门做生意了,对门的那家药铺的门也开了。
沈从心走上前去,拦住开门的伙计,问:“劳驾这位大姐,跟您打听个事儿,昨天我在街上无意中看到有位小哥跪在你们铺子前面,我看他长得倒是像极了我以前的一个熟人,你知不知道他住哪儿,我想看看他是不是我故人之子,万一是的话,我也好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看他一个半大孩子挺不容易的。”
听沈从心说完,那个貌似精明的伙计上上下下打量了打量她,神色古怪的说道:“你看他面熟也不出奇,认识他爹的人更多,不过他家住在哪儿我还真是不清楚,我帮你问一下。”
说罢走回铺子里面:“老七,整天来店里佘药的那个杜余住在什么地方,外面有个女人找他,好像是看上他了。”她刻意压低了声音,但是沈从心还是不可避免的听到了,顿时满脸黑线。
“什~~~么!什么!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不就问问他住哪儿吗,怎么就看上他了,我结了婚的!我感情很专一的!我连他长什么样子都没见过!我……。”沈从心一脸尴尬的表情不无郁闷的腹诽着。
很快另一个模样很老成的伙计走了出来:“这位客官,我姓白,叫白松,跟杜余是邻居,听说您找他,您——认得他?”
“倒也不是我认得,昨天我跟我夫君和孩子路过这里,刚好我跟我夫君走开买东西,宝儿,就是我的孩子,看到那位小哥在这里求药,他说有点儿面熟,非让我们回来看看。”
“敢问这位可是位小公子?”白松急切的问道。
“没错,怎么?”
“我刚才说我是杜余的邻居,其实他跟我们家是住一个院儿的,他父亲常年卧病在床,这孩子一个人拼死拼活的赚钱养家,还得给他爹抓药,但是他一个十五六岁的孩子哪能赚到什么钱,所以经常来这里佘药,要说我们东家人也算是不错,但是俗话说“久病床前无孝子”,何况是个不相干的生意人,前面倒是佘给他过几回,不过后来知道他确实没钱,我们东家就告诉柜上的伙计不能再佘药给杜余了。这不昨天他爹的病又犯了,他急忙忙的过来抓药,可是一共就带了两文钱,后来就在门口跪下了,后来他又带着钱进来买药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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