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面问候并致谢。她对他本来就没有任何非分之想。麻木地伸手按电梯密码,78930,79831,97831,89731……一遍又一遍……统统不对……错了,全错了……错得一塌糊涂,错得离谱!
电梯终于生气了,发出乌拉乌拉的警笛,保安朝他冲过来。她看见制服在眼前晃,转眼变成那晚在国道入口处密密的警车和众多的警察。她生出莫名恐慌,尖叫一声朝楼梯间跑去。
她一直地跑,一直地跑,气喘吁吁,脚底伤口又开裂了。人总是这样,好了伤疤忘了疼,好了伤疤忘了痛。
就如同一个对爱贪婪的女人总逃不开吃够苦头的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更多。
就如同一个赌徒会在赌场依次输掉金钱,亲情,爱人,直至生命。
不知道鲜血,可不可以深刻地警醒你,可不可以救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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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熠微在电梯里问宁蕾,“怎么把密码给改了?”
宁蕾撒娇地说,“以前不是用的我生日吗,现在我觉得用咱俩的更好呀!”
他无奈地不置可否。
“还有,”宁蕾接着说,“只能一会儿啊,签完文件马上回医院。当心伤口裂了。”
他脸沉下来,没有吭声。
“爷爷下手也太狠了。”宁蕾扶着他的肩,“怎么能说开枪就开枪呢!我还以为他闹着玩的!你本来就受了伤失血过多,这要失了准头,……”
“你还不了解老爷子的脾气?”他嘲讽。
宁蕾抬头看他,想看进他的眼底去:“你在外头怎么胡来我不管,可也得瞒着点老爷子才是啊。他岁数大火气更不小。你想啊,闹这么大动静,两个市的公安都调动起来,还刻意不告诉我缘由,老爷子能不生气吗?关系到了这个份上,马上就要结婚,总得,给咱们都留点脸不是?”
程熠微不再开口。他把密码锁摁开,取出自己的手机和一叠文件,走到办公桌后慢慢看起来。
宁蕾赌气下楼处理公务。
他开始给她拨电话。然而另一端始终是盲音。
不觉有点焦躁,咳嗽两声牵动了胸口,钝钝地痛。
他不知道,此时她究竟在做什么,想什么。
高点C虽然挑战前期高点A既而成为历史新高。然脆弱的感情,彼此的猜忌,相悖的利益统统难以形成持久的助推力。所以,感情只能形成非失效摆动而非良好的上升运动。
他不知道,他们正在无可避免地跌破前期低点B,形成趋势反转信号。
平均线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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