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腰包。
当时的看台上,那些小姑娘、小伙子,个个都极其有来历。这里简直就是名副其实高干俱乐部。很多高官都会收到内幕,在机构做涨之前买进,因此对那些强取豪夺任意妄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坐视不理。
唉,也许是贪婪者太多,太无度,终于将这个市场透支到极限,最终消亡。后来,我们很多朋友都陆续转战上海、深圳股市或者几个大期货市场去了。这里成了三千繁华梦一场。空余这一堆座位像墓碑。”
老关叹几口气,说:“你坐的这个,就是当年程津明的位置。而老头子我坐的,是昔日旧友——慕容震的座位,17看台下台10排36号。那几年间,投机者太多,崇尚价值为先的慕容混得并不如意,他替一家国企做投资管理,兢兢业业,成绩只能算普通。后来期货市场火爆起来,慕容也转战期货去了。三二七一战成名,他们营业部盈利几十亿,一举将当时的空头主力,持续恶意操纵国债期货市场的某证券逼破产,其老总管某锒铛入狱。”
慕憬默默听着,默默将一罐钻心冰凉的啤酒喝下肚。胸口,火辣辣地灼烧起来。
“你是慕容家什么人?”老关突然凑近问道。
慕憬没有应答,目光遥远地投射到体育场中心。
老关继续说道,“你可能不了解——莫南那小子是个惜时如金到极点的人,断不可能陪我这破老头子去泡温泉,更不用说有意无意地聊起我老关在中金投的往事。丫头你不会说——与己无关吧?你和——慕容,简直长了一双一模一样的眼睛。”
“我父亲。”慕憬直视老关的眼睛,说道。
“唉。”老关审视她的目光,声音放低很多,“中金投奶酪太大,老鼠来了一拨又一拨,管理层换了一个又一个,谁曾想,他会接了最后一棒。我更没想到,他会胆敢摆老简一道,将他洗到海外的那么大笔资金控制住了大半。最后竟然凭空消失了。跟老简这条巨鳄比起来,那些高干子女扑腾起来的钱只能算是小鱼小虾罢了。可想而知,后果有多严重——老简简直暴跳如雷,一边把所有债务推到他头上,一边动用各种关系找他。”
“既知原委,你,为什么不揭发他?”慕憬打断。
老关伸伸腿脚,反问:“你不是也尝试过写匿名信了?”不待她有所表示,他继续说,“那些年,他是什么地位?不要说你没有真凭实据,就算有,你也难以递送上去。所以,你父亲才不得不采取了下下策。他——走了,对不对?”
慕憬缓缓点头。雪渐渐大起来,堆积于头上、肩上、身体上。只有轻飘飘落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