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忽冷忽热的状态下也差不多倒下了。但是,以目前站的位置来看,晕倒似乎会掉进一个更尴尬的怀抱里。要怎么倒,先闭目?摇晃两下身体?还是突然向后仰?
后仰?她在心底嘲笑自己。大学时代和同学玩信任背摔,她一次都没有成功过。
慕憬忍住头痛和药物副作用,小声嗫嚅道,“那个,他还是个孩子,就饶过这次好了。”
“孩子?”程熠微捏住她的手腕,逼近过来,眼神足以杀死她。“你知不知道他是这间CLUB里最红的牛郎?”
跟程冠中招呼一声,他黑着脸拖上她,不由分说地大步向外走去。
慕憬被拖得东倒西歪,摄氏零度以下气温将湿漉漉的面庞和头发冻上一层小冰碴。没有外套,骤然从暖夏室内毫无过渡地抵达酷冬,她禁不住地一直打喷嚏。人行道上的雪积起一掌深,偷偷渗进脚心。
他一直没有停下的意思,怒气冲冲地急走。她感觉自己快要冻死掉了,浑浑噩噩地鼻涕眼泪横飞,心底对刚才没有装晕这一举动后悔得要命。
室外五分钟,比暴露在冬季一个世纪还要漫长。他们走进一幢高档公寓。他摁开密码锁,将她拖进去,扔到床上。
“你是怪我没有满足你吗?”他狠狠地压上来咬她。
慕憬虚脱,仰躺着,任由他愤怒地撕掉彼此的衣物。她无法抬起手来,呼吸只剩下小小地一口进气。
触碰到雪白胸口上夺目的一抹嫣红,他颓然地顿住,离开她的身体。在她之上,撑着手臂看她。令人莫名心痛的眼神。
她掉转头,终于缓出了一口长气,低低问他:“这里,还疼吗?”她用细长坚硬的指尖触碰他胸口上方伤口。
他不出声,只用破碎哀伤的眼光盯着她,仿佛要达到她灵魂深处,在那里留下深刻烙印。
慕憬回避与他对视。很多东西,她不愿意去细究。对错是非,曲曲直直,在这个市场,谁也不会去计较。他们只将所有的参与者单纯地归为两类——成功者和失败者。
她已经被定性了,何苦拉下另一个。
“熠微。”她轻轻喊出那个名字。他的身躯蓦地一震。“放开我,好吗?”她说。
“这不可能!”他从心底痛起来。
她把坚硬指甲扎进伤口,看他微微皱起硬挺的眉。“很痛吧?”她问。“还记得追踪那晚吗?每当闭上眼睛就浮现出来。从来没有在现实中见过,那么多,那么多的警察……那是一介白顶商人可以调动得了的吗?你离不了她,你们家族也离不了她……就像我离不开江北……我们没有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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