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绉绉的说:“宾主尽兴,甚有点相见恨晚。”
“相见恨晚”这词儿听着就觉得惊悚,季湉兮凝下神全力紧盯白纯,后者叫她盯得发毛,问道:“你干嘛这样看我?”
刚刚“查底”见了邢景弘的照片,的确一表人才、相貌堂堂的没错,可白纯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再者她以为照他的年纪若长上几岁便做得爸爸了,应该不会是个危险……难道“机器人”和“纸片人”磁场契合,从不知情为何物的白姑娘居然敌不过大叔的魅力?
“邢景弘究竟有什么优点?”
白纯没去想她干嘛这么问,憨憨的答:“亲切,莫名的亲切;安全,无比的安全。”
“就这样?”一包“安枕夜用”也能带给女人亲切与安全,理由简单得不足以证明任何问题。
“不然还能怎么样?”其实这一路白纯一直在思考,今天在邢景弘那儿受了些启发,为人处事不可过于狭隘,画地自限。这次幸运遇见的是邢景弘,下次呢?工作室壮大后工作量跟着多起来,到时候光靠季湉兮一人奔忙不太实际,身为合伙人她势必得时常出面社交应酬,她那畏首畏尾的毛病再不改怕是不行了。
季湉兮不禁满腹狐疑,别怨她疑神疑鬼,重点是某人容易神经质,草木皆兵老觉得他的女人下一秒就会不知去向。如果相安无事当然求之不得,世界和平;但如果发生什么无法预料的意外,又让他知道那个邢景弘是由她引荐给白纯的……她纵有一百个头也不够他砍!
“OK,刑总说了什么时候签约吗?”
白纯老实交代:“今天我们纯粹朋友见面,没有谈工作。”
季湉兮蓦然一阵头疼,脖后颈麻麻的泛凉。
……
事隔两日,白纯突然提出由她全权承揽“轩辕国际”的业务,由头至尾不假他人之手,她想试试看自己能力极限到底在哪儿?这个愿望是积极而正面的,可惜累及旁人受尽折磨,敢“怒”不敢言。
季湉兮几乎每次都提心吊胆的看着段明将白纯接走。虽然她曾找借口跟着去会过邢景弘,他们之间也确实没什么值得可疑的地方,话题多半围绕工作展开,偶尔提及生活方面也不过皮毛,一老一少两个亦师亦友,既有君子之交淡如水的清高,又存在某种微妙的精神上的共鸣。
季湉兮敏锐的发现白纯有点依赖邢景弘的倾向,这令她简直如临大敌。惟一幸运的一点,邢景弘似乎对白纯并无特别的意思。季湉兮不得不时刻祈祷上帝只是她杞人忧天,等这趟合作圆满结束,她再也不自作主张放白纯一人出去接洽客户了,经验实在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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