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找了借口早早逃之夭夭。
夜半。高大的身材无比艰难的缩在短沙发上,不能转身不能伸直,肌肉麻痹,他的骨头明天早上起来一定酸痛难当。果然岁月不饶人呐,想当年趴货车车厢三天三夜出来依然生龙活虎,霍梓渐自嘲的笑,目光执着的注视离自己不到三米躺着的小女人。
昏黄的夜灯氤了她一层毛茸茸的光晕,暖暖的,那么安详恬静,吸引孤寂的灵魂痴痴驻守。他想如果硬要为他们这段纠葛找出罪魁祸首,难道单单只有强取豪夺的他该负责么?她烙印在他生命中的那些喜怒哀乐、噌怨爱恨,厚厚的一笔仿似虫茧层层将他包裹,半刻也无法或忘、无法让他弃之哪怕分毫。由此他信了命,听起来荒唐却找不出理由推翻。
无意识转着项链上的指圈,腕表时钟指向数字2,再过几小时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她是他的了!一波激动的热潮席卷,驱赶困意,他翻身起来,无声走到她身边,俯低头,鼻端嗅到温软的香,迷醉的阖上眼帘,勾着唇往下想偷个吻……
“你敢,我就喊人了。”女人死死攥着呼叫器,无情的冷声冷语。
狭长的眼睁开,怔怔的盯着她颤动不止的睫毛,好像逆风的蝶翼,脆弱、不堪一击,但她紧绷的神情又显得强硬,似乎不惜玉石俱焚。
“纯……”
“要不回去睡觉,要不直接回家。”她命令他。
天可明鉴,他若不是那个爱着她的傻瓜,她白皙漂亮的脖子已经折断。
“你喊人吧。”他说,并且踢掉鞋子,躺上床,连人带被一起搂住,一条腿还很嚣张的搭过她的大腿。
“霍梓渐!”
“他睡着了,小声点。”
白纯差点咬到舌头,这男人耍起无赖就是天字一号痞子!郁闷的憋了片刻,感觉不到任何动静,她扭着腰一点一点往外蹭,伤手成了最大的阻碍,须臾便累得满头大汗。
“我只是睡着了,你当我死啦?”鬼魅的声音响起,吓得她马上定住不动。
千辛万苦挪出两厘米的距离一下子叫他扯回,她冰凉的背脊即使隔着棉被仍感受到他胸膛火烫的温度,流连耳畔的喘息声也开始浓重,脑袋瓜呼啦嗡嗡作乱,心脏猛的收缩,接着擂鼓般砰然震撼,咚咚的声音她想十里外的人都听得见!气血当即沸腾,她甚似闻到了焦味儿……
“反应别那么大,我没打算对你怎么样,想怎么样也会等你痊愈出院。”他隐含笑声的话语像毒蛇钻入耳朵。
忍无可忍的女人终于心一横,按下呼叫器,不一会儿房门被紧急赶来的护士拍开,前一秒还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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