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打电话回来,我家里人急得不得了,给她的几个同学打电话询问,都说她放学就离开学校了,一个人走的,没说去哪儿。我们全家等到午夜后还没有她的消息,就到派出所报案,可值班民警说失踪没到二十四小时不能立案。我们一家人整夜没睡,一大早就接到派出所的电话让来认尸,爸爸妈妈不敢来,我就自己来了。”
姚蓓相貌平平,口才却相当不错,口齿清晰,叙述也有条有理。
二亮说:“你知不知道姚蕾到苍莽山去干什么?她以前到那里去过吗?”
姚蓓低着头,说:“不知道,那里挺偏僻的,她也从来没跟我提起过。”
我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对姚蓓说:“我要取点你的口腔黏膜,做dna比对。”
姚蓓顺从地点点头,张开嘴,忽然想起什么,说:“我和姚蕾是同母异父,可以吧?”
我一怔,说:“这样的话,会降低化验结果的准确性,最好用你父母的。”
姚蓓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出生不久父亲就因为交通事故去世了,妈妈两年后又嫁给现在的爸爸,后来有了妹妹,我们一家四口非常和睦,几乎忘记了是重组的家庭,刚才不是要有意瞒你们。”
我说:“你和妹妹的名字倒很接近。”
姚蓓说:“我随了继父的姓,是妈妈考虑到一家人的感受才让我改的。”
二亮说:“这样吧,你先回家,跟你父母打个招呼,我们回头上门,一来是提取dna样本,二来是跟你父母聊一聊。按说现在不该打扰他们,不过为了尽快弄清事实真相,大家只好都克服一下。”二亮很少这样一本正经地和人交流,他总算是看在死者家属面上,没说什么出格的话。
姚蓓走后,我对二亮说:“尸体复检有新发现,在肝脏右叶发现约五厘米深、两厘米宽的刀痕,切断了肝动脉和门静脉,是除去野狗撕咬痕迹外的唯一致命伤。可以确定姚蕾是被人用刀杀害的。”
二亮吹了声口哨,说:“好家伙。”他用手比画着右侧肋骨下方,说:“肝右叶是不是在这里?”
我点头说:“对。此外尸体阴道里没有精液,处女膜完整,也没有撕裂伤,可以排除性侵的可能性。”
二亮说:“这样一来,作案动机就越来越不明朗了。”
我说:“我怀疑是仇杀。”
“仇杀?”二亮有些诧异,“她才十几岁,和谁能有那么大的仇?”
我说:“尸体的脸皮被野狗撕去一大半,可皮下组织的伤痕里,除去野狗的爪印和齿印,还混有利器切割的伤口,这表明凶手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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