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姬月恒买的汉堡加热了一下,给他拿盒奶,让他快吃,又一边收拾自己的东西。
不由自主,她又想起昨天那个家伙把她送上来,小海见到他和那满满两大包汉堡时的欢呼。原来他竟然和小海认识的,小海竟然请他吃汉堡?看他的穿着,虽然她不懂那些牌子,可看那质地、做工,就知道绝对不是普通货色;再看他的那辆车,以前安进山也是个车迷,她耳目渲染,也模糊记得那个车标好像是叫奥迪,恐怕只这一辆车,就够买半家肯德基回来。这样的人,会去吃区区一只垃圾汉堡,喔,不,是半只汉堡?
萧暮翻了个白眼,咱是穷人,永远了解不了这帮富人的思路。
那个人,不,应该称呼他为“姬先生”,姬月恒先生。
萧暮想起昨晚自己的尴尬,或许是下意识里有一种认为自己以后再不会和这个人有什么交集的想法,所以自始自终萧暮都觉得没有过问他姓名的必要。只到他最后告辞的时候,掏出了一张名片递给她:“有事给我打电话。”
萧暮才觉得自己有些没有礼貌,她有些尴尬地接过名片,看了一眼,没话找话地:“姬月恒(geng)你家祖上是王族啊?”
姬月恒眼睛里的诧异一闪而过:多数人都会把他名字中的这个恒字,读作(heng );其实应该是(geng)。
他抬起眉毛:“你怎么知道?”
“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这首《天宝》是贺宣王登基的诗,你又姓姬。所以我胡乱猜的。”
他鼻孔里“哼”了一声,也没说是对或不对,只是十分鸡婆地吩咐她:“好好在家养伤,这几天不要去上班了。”
萧暮暗暗翻个白眼,请假?那我一年的全勤奖不就泡汤了?但基于礼貌以及于这个人已经表现出来的独断专横,萧暮明智地只是在心里反驳,面上却是乖巧地连连点头。大神啊,您行行好快走吧,今天就到此结束吧,明天咱们各走各的道儿。
门铃声“吱——吱”地响起来,萧暮很是奇 怪{炫;书;网},这个月交过房租了啊,房东这么早过来干什么?除了房东,姑姑和原来也不会这么早上门来啊。
萧暮嘴里叼着一片汉堡去开门,不是她和小海一样喜 欢'炫。书。网'吃这个,实在是她家没冰箱,姬月恒又一次买了那么多,为了不浪费,她们娘俩这几天都要致力于消灭这些汉堡了。估计完了以后小海该不会再把它当成心头至爱了。
门开了,萧暮当时就愣住了:姬月恒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个保温桶,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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