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毫不动容地同意了,一点犹豫都没有。她总要生活下去的不是吗?既然不想依靠任何人,那么,就只有这条路了:出卖自己。难得这个已经没有灵魂的残破躯壳还能有人要。是谁说过:没有感情的婚姻就是批量的卖淫。那么,批量卖给一个人也总好过去零卖。
更可况,她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
她只给安家提了一个要求:给她五万块钱。
她用这笔钱一次性付了妈妈五年的治疗费。医院还很人性化地给打了八折。
她想都没想过找眼前的这个人,她所谓的父亲要过钱。
她宁肯出卖自己。
妈妈就是清醒了,也不会想跟他再有一丝一毫的牵扯。
他想必也是痛恨着妈妈的吧。也同样痛恨着她的女儿。她同她妈妈长得太像了,包括坐在那里冷冷看着他的神态。
所以他才会那样对待她,像是一个生意场上的仇人,怎么才能把她扒皮剥骨,卖个最彻底,对自己最有利。
她是事后才从婆婆鄙夷的话里知道,父亲当时正和合作的生意搭档对簿公堂,争夺公司的控股权。这场官司,就在安进山父亲的手里。
事情的发展就很是风平浪静了。
她拿到了给妈妈的医药费,还有现在这份不错的工作。
父亲,打赢了那场官司,独占了整个公司。随后,当他和那个女人生的优秀的小女儿留学去了英国,他们夫妻也随之移民去了英国,一家人过着幸福的生活。
他们临走的时候,连声招呼都没跟她打一个。
这样也好,彼此厌憎的血缘从此断个一干二净,倒比虚情假意的牵扯客套更干脆利落些。
相比之下,安进山待她还是不错的。带她去吃好吃的,给她买漂亮的衣服,接送她去做复健。
只是他年轻好动,喜 欢'炫。书。网'和朋友啸聚欢饮,唱歌跳舞到天亮。
而她不会唱歌、不会跳舞、不喝酒,只喜 欢'炫。书。网'捧着本书看,还有做不完的家务。
渐渐地,他厌倦了她的平淡。外头有那么多的精彩,件件都比呆板的她有吸引力。
她怀了孕,也依然要做繁重的家务,婆婆常常边看电视边凉凉地说:“有什么娇贵的,人家农民要都是因为生孩子就不干活,那还吃什么?我们家可养不起公主。”
一边又对同样怀孕的大姑子嘘寒问暖:“宝贝儿,你可别自己洗脚啊,让你家的保姆给你把洗脚水端好!你想吃什么?妈妈给你做,鲍鱼粥好不好?”
更让萧暮不明白的是,安家人是怎样待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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