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的心意,她又不是不通世事的小姑娘了,怎么能不明白?只是她实在无以回报,他既然不说明,她也只好含糊着。总想着能渐渐地拉开距离,彼此之间也不会太难看。却没想到不是渐渐拉开距离,而是越扯越紧。
那天在车上,她终于直接把话挑明了拒绝,这样虽然伤了人的心,但总好过老是夹缠不清地暧昧着。可是,她为什么对他总是有歉疚的感觉?
她的心神不定,炒着菜的手动作就慢了些,一下子碰到了烧红的锅边上。烫得她的手“呲啦”一声。
她急忙把手伸到水龙头下用冷水冲着,手背上已经红了一大片。肯定要起泡了。
她关上火,挤了点牙膏抹上,忍着痛继续想继续烧菜。
这时原来回来看到了,急忙打发齐愈去买烫伤药,自己则是手忙脚乱地接着做饭。这顿晚饭的味道可想而知,可是没有一个人敢表示出不满。
晚上齐愈回去,这时锦园的大部分房屋都已经竣工了。他和姬月恒暂时住在一幢已经装修好的别墅内。他进门就直奔冰箱,扒拉着吃的。
姬月恒正坐在吧台前拿着醒酒器往杯子里倒酒,他深深呼吸一口成熟的波尔多干红清醒过来的令人心神摇曳的清香,然后一点点的细细品味。
看着晶莹剔透的玻璃杯中的红酒宝石般的光泽,他想起那“对瓶吹”喝波尔多的喝法。不禁仍然想发笑:那跟猪拱大白菜有什么区别?
齐愈啃着面包,挨过来劈手抓过他的杯子,一扬脖灌进肚里:“再来一杯。”
姬月恒一脚给他踹下去,这又是一头猪。
姬月恒冷眼看他:“怎么跟饿死鬼似的,原来打得你没吃饭?”
“哎呀,你不知道,萧暮姐的手烫伤了,今天是原来掌的勺。那味道,是条狗都得流眼泪。可怜的我们,还得昧着心夸她做得好吃!”
姬月恒一下子站起来:“烫伤了?严不严重?”
齐愈撇他一眼:“整个手背都是泡,估计得几天不能做饭了。”
“你就想着吃!”
姬月恒起来拿起车钥匙就往外走。
齐愈“嘿”地乐了,还装!这不是天天绷着脸闹别扭吗,一听见萧暮受伤了,立马就原形毕露了吧?
齐愈睡到半夜,才迷迷糊糊地听到姬月恒Q7柴油发动机的大嗓门,这会儿才回来?齐愈翻个身又睡了。
第二天早上,齐愈正吃早饭,姬月恒下来,扔给他一个东西:“今天给她送过去。”
齐愈捞起来一看,是罐土制的獾油。这个东西,这边山里的猎户家里一般都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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