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出许多不靠谱办法来,却都被萧暮严词拒绝了。
最后他豁出去了,潜到机关文书的办公室里,趁文书不在,从他的抽屉里摸出一把套套来。这是部队里心照不宣的老规矩,哪个干部探家的时候都可以来领的计生用具。可是沈康没有结婚,去领人家也不会给他不是,他狗急跳墙之下,只好顺手牵羊了。
他满心欢喜地跟萧暮献过宝之后,又涎着脸求萧暮“试试”,好不容易磨得萧暮同意。
沈康大喜之下,急忙提枪上阵。可是不知道是他的型号大了些,还是他匆忙之中摸出的套套不辨型号,拿到的都是小号的。总之他满头大汗地才勉强套上。
等到激情结束,他退出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傻眼了。不知道是套套的质量不过关,还是他的动作太激烈,套套的顶端破了一个大口子。所有的……全射进去了。
那时候他们还完全不知道还有紧急避孕药一说,两个人只好又提心吊胆的熬过了整整一个月。
虽然事实证明这又是一场虚惊。可是已成惊弓之鸟的萧暮再也不上沈康的当了。不论他怎么着急上火,就是坚决咬紧牙关严防死守,不给他丝毫的可趁之机。
面对着美味在前能看能摸不能吃的滋味让沈康简直是死去活来。等到萧暮上完军校两人再结婚,那还不知道要等多少年。他绝望地把头埋在萧暮的肩膀上:“等到那时候估计我早已经锈得都不能用了。”
萧暮把他的头推开,斜睨他一眼:“你不能等,就找别人去好了。”
沈康叹口气,继续把她搂在怀里:“不行,这辈子我就认准你了,我到时候要是憋得不行了,你也得要我。“
这一年的春天石头城遇到了罕见的“倒春寒”,一场桃花雪过后,已经发芽的杨柳被突然袭来的寒流冰冻成了晶莹的琉璃枝条。萧暮牵挂着沈康屋檐下的那窝燕子,正在孵蛋的大燕子会不会冻坏?
萧暮围上了那条红艳艳的围巾,想着上次沈康一手端着杯咖啡,一手揽着她的腰,站在窗前看着燕子一点一点衔泥在檐下磊巢的情景。
两只燕子一替一还,各自忙碌着用唾液混合着泥土和草茎,团城一个个椭圆形的小球,渐渐磊出一个精致的巢来。可能是累了,两只燕子并肩歇在窗口水杉新发的细枝上,互相偎依着,你给我理理羽毛,我给你啄啄灰尘。时不时“啾啾“地呢哝几声,那是它们之间的情话。
沈康放下咖啡杯,从背后揽住萧暮的腰,低头吻上萧暮的耳朵:“你知道杜甫有一首《绝句》吗?”
他在她的耳边轻吟:“迟日江山丽,春风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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