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笑了笑,想到手术室里的萧暮,他的眉头又紧紧地皱了起来。
半夜里,他们两口子被他们营执勤的战士给敲门敲醒了。说是后门的门岗打电话来,有一个叫老瓜的菜农有急事要找他。
老瓜是后门附近的一个菜农,经常给大院里送菜,一来二去的就跟他们负责看门、执勤的警卫营战士都混熟了。老瓜可是个老狐狸,卖菜的时候精着呢,欺负大兵实在,没少以次充好地坑部队的钱。他们不忿,有时候也时不时地趁着站夜岗的机会去他的菜地里顺点儿新鲜瓜菜吃。其实哪里是为了吃,多半是去捣蛋的。
这老瓜半夜里来扰人清梦干什么?难道今天又有哪个兔崽子去捣乱了?正当新婚的李副连长(李排长升官啦)满怀不舍地从妻子身边爬起来,板着张臭脸跟着士兵赶到后门。
一听到老瓜的话,李玉申立刻脸色大变,他一边让门卫火速去叫向南来,一边扔下老瓜就抢先往老瓜的菜地跑。
萧暮不知道爬了多长时间才爬到老瓜的小屋的。她的十根指甲已经全都磨没了,两只手都是血肉模糊的一片。前面的衣服全都磨烂了,整个前半身的皮肉更是没有一处好地方。尽管下了一场大暴雨,但是从老瓜的小屋前的那道长长的爬痕依然能看出来淡淡的血迹……
最让李玉申心惊肉跳的不是萧暮的皮肉伤,而是她的腰,他抱起已经昏迷的萧暮的时候,她的下肢就像是跟软面条似的拖在地上。
等向南匆匆来到大致检查一下后,立即脸色凝重地叫了救护车。
李玉申知道,萧暮的伤,麻烦了。
门打开了,穿着手术服的医生走了出来。对着向南摇了摇头。
几个人的心里都是一沉。向南急忙问:“怎么样?”
医生皱眉:“如果当初受伤的时候能够平移着送到医院来,或许她的神经能够连接上。可是……”
他摊了摊手:“经过这么剧烈的颠簸,她受伤的神经已经一塌糊涂了。没有治愈的希望了。”
“什么?!”
薛教员激动地抓住医生:“你是说萧暮瘫痪了?!这怎么可能?!她还要跳舞的呀!她今天还要比赛呢。”
她捂着脸痛哭起来。
王队长抹去满头的汗珠,不死心地问:“难道一点希望都没有了吗?”
医生无言地摇摇头。
萧暮缓缓地睁开眼睛,眼前的光亮让她的眼睛刺激得几乎流泪。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
她一发出声音,就感觉到身边有几个人影在晃动。她朦胧的视线渐渐清晰了起来,看见了几张熟悉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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