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来之,则安之,既然重获了一次生命,总要好好儿活下去。过去的一切就只能是“上辈子”的事了,好在大龄未嫁的自己除了父母也别无牵挂。父母有弟弟一家照顾,又都有退休金,加上自己的大额保险,应该能好好地安度晚年。时间,能慢慢抹去他们失去女儿的悲伤。
安然放下心思,美美地睡了一觉,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晨,天已大亮。她习惯性地曲起十指梳压头皮,一下刮到缠在头上的棉布条子,牵动了后脑勺肿起的包包,“嘶”一声重重吸了口气,真特么的疼啊。
正推门进来的秋思一脸惊喜地跑了过来“小姐,你总算醒了,你再不醒来,刘嬷嬷就要进城里去求老爷夫人了。”秋思口里的夫人正是三年前扶正的林姨娘,冷老夫人的亲侄女林雨兰。
“找他们干嘛,他们要知道了还巴不得我不要醒来呢。”安然冷冷地答道
“不管如何,你都是冷家唯一正宗的嫡出小姐,大将军王府的嫡出外孙女”闻声急急赶进来的刘嬷嬷心疼地扶起安然,为她披上一件外衫,拿了大迎枕垫在安然身后,
让她坐靠得舒服点。
“然姐儿,你以后可千万不敢再做这样的事了,你是大家小姐,怎么能跟那乡下娃娃一般下水捞鱼呢?这次亏得没事,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嬷嬷死了都没脸去见夫人啊!”刘嬷嬷说着说着眼泪就开始稀里哗啦了。
“好了好了嬷嬷,我这不是没事吗?你可别哭了,有东西吃吗?我饿了”
安然话音未落,肚子就很积极地“咕噜”一声配合起来。
“秋思,打水进来给小姐洗漱一下,厨房里有刚熬好的米粥,我去端来给小姐吃,
小姐昏迷了一天一夜,可不饿坏了”刘嬷嬷也笑了,边说话边抬手抹了抹眼泪就赶紧站起奔向厨房去了。
秋思连忙“诶”了一声也跟着出去了。
安然抬眼细细打量了一下这屋子,看起来这房子应该很老旧了,但屋内收拾得很干净,房里的摆设也很简单:自己正躺着的一张床,床旁一张长方形的斑斑驳驳,还有不少凹坑的黑漆桌子,桌子下面一个大木头箱子,桌子再过去是一个泛黑的很旧的木柜子,应该是衣柜吧,不大,大概一米六高,宽不到一米这样。床的正对面就是一个正方形的窗子,窗格上糊着的白色窗纸泛着一块块暗黄色,甚至黑褐色。此时窗半开着,蓝色洗得泛白的粗麻布窗帘被拢到一边,用一条藏青色的的布条子系着个蝴蝶结,窗前还摆着一个木条做的大绣架子和一个木头做的包着藏青色旧棉布垫子的矮墩子。绣架上还放着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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