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盆草,敷在伤口周围肿胀的地方。
蛇毒算处理好了,胸口的伤不知道怎样,她懂急救但不会医术啊,心里哀嚎的安然将那人左胸的锦袍剪开一大块,只见一条好深的伤口,两边的皮都外翻了,加上那浓浓的血腥味,当下三人都有呕吐的倾向
安然闭上眼睛,顺了顺自己的胸口,勉强压下那股恶心。
睁开眼再“勇敢”地看向那伤口,血是红色的,周围的皮肤颜色也还正常,没有变黑之类,应该是没中毒吧,前世武侠片里那些刀啊剑啊经常是淬了毒的。还好,还好,没毒应该没那么快死吧?
“姐儿你看,这是什么?”刘嬷嬷拿起从那人身上滚下来的一个小瓷瓶子给安然看。安然拔开那瓶子的塞子把瓶子拿远一些闻了闻,一股中药味。
电视里那些武林高手不是都随身带着伤药吗?这应该就是吧?总不会把毒药这样贴身放着吧?安然想了想,让刘嬷嬷再检查看看他身上还有没有其他瓷瓶。
“没有了,只有这一个”,很快,刘嬷嬷回答到。
那应该是伤药了。
算了,反正他这样流血也会死掉的,那伤口那么深不处理还会发炎感染,一定也会死翘翘的。试试吧,瞎猫碰死耗子,死马当活马医了。
前世读中学的时候,安然和几个同样好奇心奇强的同学跑到一个家住郊区的同学家里,把他家养的一只兔子用刀划伤了,再灌了麻药缝合起来抹了药养着,结果那兔子竟然没死。缝人,因该只比缝兔子难一点点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姐豁出去了。
“嬷嬷,你把我们上次买的酒拿来,再拿个干净的碗,嗯,再把那白色细棉布剪一块来,两条手帕子那么大就行,秋思,你去烧点开水,拿几块棉巾用开水煮两滚拿过来,……等一下等一下。”安然刚吩咐完又叫住了正要跑出去的刘嬷嬷和秋思。
“还是先把他挪床上去吧!”安然说完,三个人又合力把那人半抬半拖地挪到床上去了。因为这屋子之前一直备着万一冷府有人来可以住的,所以还是铺有草席。可惜五年来从没人来过。
安然狠狠喘了几口气。跑到自己房间拿了一根缝衣针和白色的丝线,想了想将针在烛火上方烤了一下。
等刘嬷嬷拿了东西回来,安然倒了一碗酒,将针穿了丝线,一起浸泡在酒碗里。也不知这酒浓度够不够消毒,安然心想,不过没办法了,有总比没有好吧。
秋思端了盘开水煮过的棉巾进来,安然拿起棉巾,倒了酒在上面,小心擦洗那人的伤处,
然后用酒也洗了下手,拿起针线,就开始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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