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为她好,这般的情谊她即使再感激,也不会同意哥哥的提议,十四年来家族教养的观念已经深深印入她的血脉,这血脉迫使她做不来此等事情。“哥哥莫要说了,姚家骨血都是执拗的性子,认准的事情难以更改。这事情,就此莫要再提了。”
姚立恒闻言皱眉,“妹妹也说了,姚家骨血认准的事情难以更改。由此,哥哥在此得罪了,只要你记得哥哥是为你好就行,”略一顿,“即使不记哥哥为你的好,哥哥也甘愿。”说完,伸出一双手就要推姚玉欣入水。
姚玉欣此时已与姚立恒站在一起,两人之间略有两步间隔。前面就是水汪汪一片的放生池,满池的荷叶正在风中摇摇摆摆着,不肖多想只要姚立恒略一用力拉扯,她必会栽入前面的放生池内。
听得姚立恒如此一说,姚玉欣便知道姚立恒此次是蓄意为之,想必一切均已妥当安排。先得到两人独处的机会,欲意说服自己,倘若说服了,自己便可配合他的计划,倘若说服不了,就硬要实施计划了。怎得自己就没想到哥哥会一意孤行到如此行事?心下突然涌上更强烈的感动,哥哥毕竟是未来家主,却能够如此为自己筹谋,玉欣就是真的嫁给五皇子为妾又有何不可?这样想着便很是机警的略一偏身。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听甬道那边传来一声疾呼,“大爷!”
姚立恒下意识一回头,手未完全伸出去,力道自然也就偏小,恰就让姚玉欣堪堪躲过了这一推。
甬道上,姚志敏的小厮天福儿、随顺儿,还有姚家盐场的大管事姚秉恩急急的行将过来。
姚立恒抿抿唇,他今日行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要不然不会连自己的小厮银多也支使开,到现在要是只有天福儿和随喜儿,倒也罢了,无非是两个奴才,届时事成后不用他动手,父亲也会将此事做圆。可姚秉恩却是不同。姚秉恩早年受过姚立恒祖父大恩,这名字还是他祖父赐的名。此人担着姚家生意重者之重的盐场大管事一职,在姚立恒祖父还是当家人的时候便只是忠于他祖父一人,待他祖父年事已高,携妻回徽州祖宅定居后,便只忠于姚氏的家族生意及当家家主,再加上颇有经营头脑和管理手腕,在姚氏家族里位置极高,任姚志敏也要给几分颜面。即是姚立恒他日接掌生意后,也得多少有些倚靠。现下他一来,姚立恒倒不好动手了。
思及此,姚立恒只好放弃,遂改推为拍,远远望去倒好像似给姚玉欣拍开肩头的甚东西一般。这时,姚秉恩三人也到了近前,三人向姚立恒行礼后,姚立恒赶忙将姚秉恩扶将了起来,“秉恩叔,你怎的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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