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却又和她说清楚。数日过去,婚礼近在眼前,耀眼的红色像刚刚入口的烈酒,灼热的燃烧着达塔的喉咙,不知喝了多少,只是觉得身体被酒精所浸润得有发胀的感觉,他看着之前所有的付出可能因为自己的这个决定付诸东流,不禁想放声大笑,他没有想到当真正按照自己意愿做一件事的时候,需要背负的会更多,只是不论任何结局,他都心甘情愿。
忽然帐篷的帘子被掀开,夏格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本来战后那喀失败,夏格没有等到拖索台前来心情便不佳,那日又因达塔忽然做了那种决定,她一心想找达塔问个明白,可达塔却总是躲躲闪闪不愿回答。
她不是大漠上受贵族们细心栽培在帐篷里的红牡丹,她永远都是奋力向着蓝天飞去的小鸟,即便随时都有被苍鹰、金雕撕成碎片的可能,但却从未因此而放弃冲破云霄的理想。当初在那喀逃婚就是因为不满被注定好的命运,后来虽然无奈留在雅莫当人质,但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为了拖索台能全身而退,可此时达塔却自作主张说出那样的话,夏格终于得知达塔今日在自己的帐篷里,于是连忙骑着宝儿前来明确的拒绝他的婚礼。
醉了酒的达塔忽然见到夏格,顿时笑了出来,早忘记了自己究竟之前是为何闪躲着她:“夏格,你来看我了么?”说着挣扎起身,双手紧紧扣住夏格双肩。
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肩膀被他抓得生疼,夏格扭头看到地上横七竖八倒着五六个空酒罐,知道他喝醉了,于是冷冷道:“族长喝醉了,我明日再来吧。”说着便想要用力挣脱达塔的钳制,可达塔力气极大,夏格连身体都转不开,她皱着眉头道,“族长,请先让我回去,我——”话未说完,达塔手上一用力,夏格一个站不稳,已顺势跌入达塔怀中。他双臂牢牢收紧,在夏格耳边喃喃说道:“为什么不叫我名字了,嗯?叫我名字啊!”
夏格挣扎着想离开达塔,却没有半点用,她大声急道:“你喝醉了!别这样!我来是说婚礼的事,这事没说清楚,我是不能再叫你名字的了……”
“为什么?是不是你要和拖索台回去了?再也不见我了?”达塔双臂收紧,仿佛要立刻失去夏格似的,可是随即他又笑了出来,“不对,拖索台来过了,可是没有带你走,他不要你了——”
☆、人质新娘
“你胡说!”夏格最无法接受的便是这个假设,大叫着打断了达塔的话。
达塔却似没有听到,只是在她耳边低声道:“我若是拖索台就会带你回去了,吃了败仗也要带你走……”
夏格闻到他身上的酒味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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