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来这个地方,那个人只可能是她。怀着这样的期待,忽雷贞如愿以偿的嫁给了达塔,这时的她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
可没想到达塔不仅从未向她提起过那个树洞,而且还对她不冷不热。她不相信那是她所认识的达塔,她把所有的一切都归咎于异族来的女子。可此时地毯上的骨头子刺痛了她的眼睛——他居然带那个女人去了那个本来只有她和达塔知道的地方!
她将手缓缓移到腰间,腰带上有一个隐蔽的小口袋,隔着布料,她摸到里面如指甲盖大的一粒珠子,暗暗道:“总之这个我是不会给你的!”想到这里,她忽然起身,冷冷对夏格道:“既然族长大人不在这里,那我也不多待了。”说完,一手紧紧的护着腰带上的小口袋,大步走出了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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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个冬天到了,一年前就是差不多这个时候夏格离开的那喀吧。
德鲁靠在帐篷外看着阴下来的天,云层压至远方的天地交接处,“扑楞楞”一声响,金雕双爪扣住德鲁臂上的牛皮,德鲁从它脚上取下从雅莫带来的信,是在他告诉过索图,拖索台早有再次进攻雅莫的准备后收到的回信。
“杀拖索台?”德鲁看完信中的内容有些惊异,索图居然这样在乎那个才刚刚坐上族长之位的年轻男子,更让德鲁大吃一惊的是索图竟然说上次战争中哲罗的死,是拖索台和他为了当上族长一手策划的借刀杀人。
看到这里,德鲁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当年哲罗能坐上族长的位子,不惜诬陷乌尔雅,让人追杀亲生儿子……却不料多年后的拖索台并不逊色,简直是青出于蓝了。
德鲁攥住了手中的信:“拖索台,你对族人说了那样的话,难道对夏格你也无真心?”哲罗的死让德鲁心中有过一瞬无法捕捉的刺痛,但随即就被报复快感取代,此时想到仍孤身一人远在雅莫的夏格,身体中的血液忽然开始孤独的叫嚣起来,“只剩她了吧。”素日冷峻的面容有了些许温度。
德鲁打开被毛毡包裹的帐篷的门,一挥手,让金雕飞了进去,而自己将信藏入袖中迎着寒风大步向拖索台的帐篷走去,不理会身后帐篷里的金雕没有得到新鲜的生肉而发出不满的叫声。
拖索台帐内已非过去那样清贫,穹窿上是一层层的锦缎,镶着巨大的流苏,墙壁四周严严实实的包着秋天新做的羊毛毡,地上的毯子色彩鲜艳,是暗红和墨蓝相交的传统花纹,墙上除了那张带着狼头的狼皮以外,还有一幅牛皮的烫画,或轻或重的笔触,画的是那喀宰牲大会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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