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干扰我们。」
洛青仪耸耸肩,轻蔑地答应杰森与红雀两人,又或是听听而已,红雀无法确定。
红雀伸出点缀着指甲彩绘的五指挥手要大家一同撤退,走到林晚吟身边时见他状况不对跪在地上直冒汗发抖、无力起身,随口劝道:「我看门徒一需要去一趟医院比较好。」
洛青仪早注意到了,为不让林晚吟被看穿是毒癮发作,二来为了杀鸡儆猴,他一个眼神命李修德往林晚吟脖颈一劈,仅一瞬间,林晚吟以五体投地之姿趴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远处的杰森惊恐问红雀道:「…欸,你觉得门徒一死了吗?」
红雀强装不以为然地看了看,别过脸,拉着杰森往静止的电扶梯走。
「就当作死了吧。」红雀回道,感到自己背上的冷汗涔涔。
当林晚吟睁开眼睛时,面前是他仍然记得的饭店房间天花板,白色的、有着金边饰条的那种高级天花板,与他在虎将门中住了十年的房间大不相同,那房间的天花板是灰色,那是间施工到一半的房间,就连地面都不是平的。
只有被奖励时,他才能离开那个灰色房间前往组长于五楼的房间、睡在组长身边,组长常说,他是一隻被豢养在地下室的野狗、还是隻母狗,而野狗是不能进屋子的。
野狗必须要做出贡献、必须要做好组长交代的事情,如此,才能睡在温暖的被窝里。
睡觉前,组长会脱下西装裤坐在床沿打开大腿,掏出那隐藏在肥肉与阴影之间的短小阴茎,轻声说道:『乖狗狗,来吃鸡腿啦,你最爱的鸡腿。』
林晚吟不举,他必须依靠药物才能勉强渡过那些可怕的过程,服下药后,他可以是第二个人,而那个人往往知道怎么让那些粗鄙的人开心。
别误会,那些人都是直的,他们也会去酒店或是其他地方寻欢作乐,但是女人总有各种问题,钱、孩子、工作、怀孕、年纪、第三者、欺骗、衣服、旅行…,而男人省事许多,林晚吟看起来又容易想像成女人、并且便利性也赢过了所谓的女人,自然而然没有不脱裤子的道理。
在组长结束之后若林晚吟身上还有药效,他会使唤其他男人进房间,有新人也有旧人,一个一个起鬨脱下裤子。
起初,他们会说:『这样好吗?』
然后,"他们"会说:『讲什么啦?硬不起来是不是?是不是男人啦!』
就因为林晚吟也是男人,没有女人的纤弱,因此可以承受更多、更多殴打、更多血流、更多毒药、更多虐待、更多羞辱?,所以大伙儿没有什么好怕的,只有越发地变本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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