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这样觉得的,我觉得你有病。」
「什么?」洛青仪压低嗓音,冷色的眼眸此时看来更加令人畏惧。
但林晚吟哪里害怕,「你有病,你想像余正仁一样控制我,一开始说要让我解脱都是假的,洛云真说的都是对的,你想接管教会让我成为你的阶下囚,以前的我太天真了,这十年过去,你对我一点也没有释怀。」
洛青仪再也忍不住伸手掐住林晚吟的脸颊,恶狠狠地看着被他捏皱得发红的一张脸,「释怀?怎么释怀?」
「需要我告诉你这颗简单的脑袋当初余正仁接受了你是因为叶静梅吗?她一直是余正仁的爱人,你知道吗?你知道之后还能觉得这是简单的背叛吗?还有,需要我告诉你你对我做了什么样的恶作剧让我变成现在这样吗?」
林晚吟在日记中看见了这一段,十多年前的他下的一个决定彻底地改变了洛青仪。
这不是他想看见的改变。
一回想日记上的字句,林晚吟难受地掉下眼泪,当时的他肯定觉得洛青仪会就此释怀的,肯定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
洛青仪说他是自己的恶梦,是的,是一个盘踞许久的恶梦。
记忆会消失,情绪却会持续发酵成一个无以名状、不知为何的黑洞,那东西会在脑子里扎根,深深地、深深地从底部开始控制并侵蚀着你。
「对不起。」林晚吟哭了出来,看着他的眼泪,洛青仪内心按耐不住的怒火喷发,终是忍不住将林晚吟那张被自己捏皱的脸往下推,他狠狠将林晚吟填进沙发,整个人不顾林晚吟的脚伤欺了上去,双唇封住林晚吟的哽咽。
洛青仪狂暴地吻他,手轻易地探进林晚吟因脚伤而宽松的裤子,几乎是轻轻一扯,林晚吟的下身便一览无遗。
林晚吟病白的皮肤颤抖着,那是一朵雨中的白色小花,有惻隐之心的人会想要爱护,而洛青仪却刚好没有,他想狠狠将那花朵捏在手里,早在十年前起,他的惻隐之心就被林晚吟夺走了,林晚吟将它狠狠地踩在地上,还想望着自己能够释怀。
释怀,真是好笑。
洛青仪的手指粗暴地探进林晚吟炙热的甬道,引起林晚吟止不住的闷哼与冷汗,他已经分不出来究竟是洛青仪的手指惹得他疼痛还是自己的脚伤。
怎么能这么痛。
林晚吟的窒道还尚未扩张柔软,洛青仪便将自己勃起的兽给硬生生贯穿进去,还残忍地吻去林晚吟的尖叫,丝毫不让他有发洩痛楚的空间。
洛青仪一面侵犯着林晚吟,一面掐着林晚吟的脖子。
人没有了恶梦会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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