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蝶衣咬咬牙:“六分!”那颗牙齿带给她的奇妙感觉,就像纳兰公子的耳语温柔地响在耳边。不过她对“纳兰公子在天牢”的判断仍不能完全肯定。“那好,咱们两个的推论合在一起,当有九分把握。真正的纳兰公子必定还被囚禁在天牢,还在索凌迟羽翼笼罩之下了。”嫣红久在六扇门,最擅长的便是推理论断,她的话很有说服力。
“如此,那囚车里到底是什么人?”西门饮恨双手扯得弓弦铮铮乱响,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她心胸为之气结。
“囚车里是谁,暂且无暇管他。容姐姐,此刻的重点是马上纠集人马,赶赴天牢,乘敌人不备,抢救出纳兰公子再说!”嫣红话虽如此说,但也知道天牢不是那么好闯的,“活阎罗”索凌迟的手段足以令任何一个对手思量踯躅。再说,这时蝶衣堂攻击的重点已经集中在痛快大街,埋伏已经布下,急切间已经无法撤得回来。
容蝶衣双手交错,用力把那颗已经失去了热度的牙齿团团攥住,仰面道:“纳兰,告诉我、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她虽然是叱咤京师的奇女子,可毕竟仍旧是一个女孩子。有些时候,女孩子更多的是想置于男人的胸膛保护之下。她们只能撑得起生命里的半边天空,如果另外那半边天塌下来了,她们也就会随之崩溃。
“容姐姐,请速拿主意,时间——”嫣红停住,这一劫换作是自己,她也明明知道是解不了的。“如果,真的是我面临如此劫境,我该如何做?”她心里没有答案,万一到了那种地步,她第一个想到的应该是诸葛先生——“云淡风轻、波澜不惊”的“风雨不动侯”诸葛先生。
“这是蝶衣堂的家事,嫣红妹妹,你还是置身事外的好。”容蝶衣脸容冷涩,她不忍心连累好朋友。
“嘿!”嫣红无奈地跺了跺脚。她身在六扇门,绝对不能混在蝶衣堂的队伍里去闯天牢或者劫刑场。她自己身败名裂或者是孤身赴死倒无妨,左右不过是一条人命罢了。可自己犯了事,诸葛先生该如何推脱责任,还有自己的三个好姐妹岂非也要受牵累?不过,眼见蝶衣堂上下马上就要被权相的圈套团团困住,自己又如何忍心袖手旁观?“这、这、这到底如何是好……”
西门饮恨握着弓弦震惊得无话可说。天牢,她已经去过数次,却都铩羽而归。而且,她已经得出结论:“单凭蝶衣堂的力量,已经无法跟‘活阎罗’索凌迟对抗!”当此时,箭在弦上,不可不发,明知闯天牢徒劳无功,可是,此等形势,焉能不闯?
容蝶衣突然用双手重重地捂住了自己的脸,凝神思考,陡然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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