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有几分羞窘与尴尬。
太后瞧见皇上这副求饶的模样,倒是笑着没再多说了。只晋阳长公主一听,来了兴趣,似笑非笑的看着皇上说道:“若袁贵妃真只是摆在屋里,倒是够奢侈的。我家芙蕖向来怕热,可瞧着时节还不到最热的时候,都舍不得用冰,不想袁贵妃都已经将这冰块摆在屋里纳凉了!皇兄……也未免太宠贵妃了吧!”
晋阳长公主这话,明显便是睁眼在说瞎话,谁不知道她的日子向来过得奢侈铺张,单说冰块一事儿,她自己的公主府里便挖了一个大大的冰窖,每年夏天她自己及两个儿女在府上享受冰块的用量可比宫中贵主们的自由多了。
如今芙蕖不多用冰块,绝对不是因为节省,只是女儿家不好太寒,所以才给控制住的。要知道,先时给芙蕖办生辰时用了的冰块,起码是袁贵妃宫里一年的用量了。
但皇上对于晋阳长公主的这份促狭,显然是无力招架。他无奈摇了摇头,略带求饶的冲着晋阳长公主笑道:“皇妹偏爱看朕笑话,今日在小辈们面前,也该给朕留些颜面吧!”
“哦,我却是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得皇兄都提及颜面二字了!”
晋阳长公主闻言,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变本加厉调侃起了皇上。惹得皇上一张老脸,都有些赤红,只好将求饶的目光看向了太后与皇后,期盼这二人能给他求求情。
太后和皇后二人倒是袖手旁观,笑着对视了一眼,并不说话。
无奈,皇上只好绞尽脑汁,想尽办法讨好自己这个促狭的妹妹。
上边气氛其乐融融,底下小辈们自是识相闭了嘴瞅好戏。殿内正是气氛好时,突然,太子妃却捂着肚子倒在了椅子上。她面若白纸,额上都冒出了丝丝冷汗,在这大夏日里,显得十分格格不入,也让人心惊。
边上宫女惊呼出声,又慌张的搀扶住了太子妃,满是不知所措。
太子妃如今怀有身孕,金贵非常,在这非常时期,稍稍有半点动静,自是吸引了在场人所有心神。
而在这个时候,只有太后,并没有第一时间将目光看向太子妃。她第一反应却是不着痕迹的看了一眼坐于自己身侧的晋阳长公主,眼里闪过了一丝犹疑。但她什么都没有说,立刻站起身吩咐身边的宫人上前抬着太子妃进内殿躺着,又让底下宫人去太医院请了太医过来。
太子妃进了内殿,太子与皇后也跟了进去,其他人没有跟进去,皆沉默的坐在了外殿。
小辈们显然有些心神不定,而皇上的神色有些焦灼,于是,在这群人中,从头至尾屁股都未离开过座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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