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其实并没有那般重要了,想想他日后其实还是要有个给他死后摔盆,能够继承夏国公府家业的继承人吧。他原本怀疑舅兄不是亲子,自己膝下又无男嗣,便是有,也不可能越过舅兄继承家业,所以难免放浪形骸,以此来麻痹自己。如今既然知晓舅兄是他的亲子,便不会这样了。”
芙蕖勉强笑了笑,其实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太大的意义了。
不过,的确就像赵晋延所说,能改变,总比什么都没变要好。
她想了想,又忍不住问了赵晋延一句:“那他对我娘,是什么态度?”
对子女,可能会是想要修补关系,可昨日瞧着,夏国公对于晋阳大长公主之间相隔的东西,似乎并没有那般单纯,便是将话都说开了,夏国公心中对于晋阳大长公主,还是存在怨言的。
而赵晋延听了芙蕖的问话,没有正面回答,似乎是安慰一般说了一句:“那是长辈之间的事情,咱们也不必去管。而且岳母身为皇家公主,哪里是他能够怠慢便可以随意怠慢,想要求和,便能够求和的。”
赵晋延显然是个非常典型的皇家男人,便是他口中的那个对象是芙蕖的父亲,也并不留情面。
莫说晋阳大长公主是这一辈公主之中身份最为尊贵的,又是赵晋延的亲姑姑,其实便是寻常的皇家公主,不管是家世再显赫的人家娶回家中,也只有供起来的份,哪能够像夏国公那般怠慢。
本朝虽然没有对于驸马纳妾一事做出界定,可若是公主有子,驸马根本不敢随意纳妾,便是公主无子,驸马想要纳妾,那也得是公主心甘情愿,又是得了皇家允许才可。
这几乎是约定成俗的事情,偏生夏国公还真将皇家的颜面放到了地上去踩。
论起这件事情,其实赵晋延对于自己的父皇以及太皇太后,心中也是有所不满的,当初但凡这二人不要太过于私心,但凡有一点点想法能够看顾着自己的亲人,其实夏国公也不敢这般猖狂。
当然这些事情的,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说起来,也毫无意义,毕竟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
可若是夏国公能够轻而易举的与晋阳大长公主和好,赵晋延心中绝对会不爽。
幸而,这晋阳大长公主的性格,其实大家还是都了解的。
夏国公想要取得晋阳大长公主的原谅,那简直比登天还难,更何况如今夏国公好像还没有这个意思,似乎只想要修复和儿女的关系,半分对晋阳大长公主表现歉意的意思都没有。
想到了这里,赵晋延的心中又开始有些不悦,夏国公的这个做法,显然是触及到了赵晋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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