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言,胡乱说话,请陛下不要放在心上。”
“不,臣没有胡说,臣是认真的。”我朗声正视李渊,眼里只有坚定。
望着刘文静目光中闪过的惊愕、怨毒和愤怒的复杂神情,看来他猜出我要干什么了。我心中不由地冷笑,接着磕了个头,话里没有没有一丝犹豫:“臣自知罪孽深重,还望陛下成全。若是陛下不答应,那臣只好长跪不起。”
“这……”李渊为难地看着我,沉思了片刻,这才说道:“好吧,朕答应你。可你毕竟也有功于大唐,那就杖打二十板吧。”
“谢陛下。”我叩头谢恩。
行刑时,估计杖打我的侍卫也听说了外面的传闻,觉得我害人不浅,一个个往死里打我泄气。可惜他们不知道,他们打得越狠,我就越开心,我要的就是这样。
“一、二、三、四……”一记记混韧有力、闷重沉稳的杖击狠狠地落在我的身上,我死死地咬紧牙关,拽紧了拳头,硬是不叫出一声。因疼痛而迸发的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滴落在手背上,顺流而下,与地面轻微地碰撞。指甲也因为强忍而深深插入手心,泛出血丝。我不看任何人,只盯着地,仿佛要将地看穿。
当最后一杖落下,我也因屁股胀裂的疼痛,翻下了长凳,摔倒在地。突然,我瞥见了魏征凄楚的目光。心中一动,我歉意地闭上了双眼,不忍心看他心疼的模样。
刚踏入刘府的大门,刘文静就直接冲到了后院,将我狠狠地丢在了破床上。跳动着阴冷怒火的双眸牢牢地锁在我身上,他狞笑道:“你想死吗?”
强忍着巨痛,我睁眼看着他,眼里却说不出的喜悦,“你说呢?”
媚目一眯,他猛地将我提了起来,冷森地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为把自己打成这样,我就没办法利用你对付他了吗!你做梦!”
“你能怎么样,继续威胁我吗?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老婆。别说自残了,如果我哪天自杀了,你也一样不得好死!”我回瞪着他,恨意溢于言表:“我现在动弹不得,至少要养伤半个月。我倒要看看你如何利用我去害人,怎么和李建成交代!”
二十大板啊,没有一板不让我痛得几乎昏死过去。可我既不挣扎,也不叫喊,连吭都不吭一声,为的就是不让他好过!一想到他有一段时间没办法利用我害去魏征了,我内心就高兴得发狂。别说二十板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