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被在门外活活打死,而随我陪嫁而来的嬷嬷,居然在目睹杖毙的当场被直接吓死了。妈的;打碎万恶的旧社会!!!
虽说,寻短见致使两条人命陨落的是年映荷,而不是余星辰,但我心里还是非常愧疚。望着床前颤颤巍巍的春妮,我曾下定决心,一定不能再连累她,要好好保护这个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的女孩子。
“福晋在床上歇了十来天了,也要下来活络活络才好。筋骨活络开了,身子才会康健呀。”春妮端着铜盆打门外进来,见我醒了,就冲着我笑,那个笑容甜的可以挤出蜜糖来。
“好。”我也冲她笑笑。自己起身坐起来,撩开薄被,在床边找鞋。
春妮赶忙过来,跪在地下替我摆好鞋子。
看了一眼她手里的鞋子,我犯难的朝她做鬼脸。那是一双花盆底的旗鞋,极好看,但是我应该没有那个技术。
“有汉鞋吗?”我问。
“有。”她忙去取来。
看看她手里水红色的绣面汉鞋,我感觉那鞋还是靠谱的,就手拿过来自己套在脚上。大小正好。左右摆摆脚丫,满意的晃了一下脑袋。
她貌似很是苦恼,“福晋,这样,不太好吧?”
“没关系,我不出去!”我很真诚的跟她保证,“如果出门,我就换旗鞋。”
春妮扶起坐在床上的我,坐到梳妆镜前。十天了。我终于看见了“我”的脸。这是一张标准的汉人的脸,不同于前几日在这屋子进进出出忙活的满族婢女。极其的干净秀丽,干净到有一丝清冷。面色透白中带点青紫,全无半点血色。伸手去摸,冰凉冰凉的。
那么多天了,才注意到,年映荷很瘦。如果说余星辰是高挑性感的,那年映荷就是小巧清瘦的。
我在心里告诫自己:不要挑剔了哦!那个事故以后,不管你原来的那具躯体多么软玉温香,现在都极可能已经不能看了。想着,脑中浮现各种恐怖的画面。赶紧晃晃头,不想不想。太可怕了!
春妮拿起牛角梳替我梳头,“福晋想梳个什么发式?”
“随便!”其实,即使我不想随便,我也说不个所以然来,我怎么知道有哪几种发式呢?对吧?
心灵手脚的春妮很快就挽好了一个发髻。
原来,现在还是清代早期,之后慈禧老佛爷架的那种大拉翅现在还没有出现。目前,满族贵族女性日常的发髻只是朴素的两把头,上缀简单的几件发簪和饰物,脑后梳一燕尾。我记得原来在某些书籍上也见过,那种带满珠宝的大旗头是在乾隆朝以后,经济高速发达,满族人民超级富裕以后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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