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十五子、十六子行围去了。随行在热河的老四、老八、老九都被留了下来。
每日晌午后,我仍旧与弘历弘昼一道练字。弘时自那日见过一次后,竟再也未见。
至于我的非硬笔书法,练来练去,还是如同蟹爬一般,只比原先略略好了一些。也怨我自己,呆不住,写个几张就写不下去了。
搁下笔,倚着亭栏坐下,抱过琵琶。与我长进几乎全无的毛笔字相比,琵琶技巧却是突飞猛进。现下,已经能够弹出好几首整曲来了。
倚着亭栏,弹拨了一段《塞上曲》。觉着练字导致的憋屈稍稍好了一些。
“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弘历吟诵道,说,“额娘弹得真好听。”
我冲他笑笑。他还小,怎么会懂得那曲子的深意。这个曲子我只敢在白天弹拨,夜深人静之时若是弹起来,就会忍不住落泪。那离乡背井的痛楚。小孩子是不会明白的。
“想父母了?”雍正踏入亭子,可能是寻着琵琶声来的,“你这琵琶,学的可真快。开头还叮叮咚咚的甚是烦人。不到两个月光景,却能成曲了。”
“原就是会一些的。”我放下琵琶,向前向他行礼。不知是他懂得曲子,还是听懂了我的心思。
“老八家的又谴人来请你了。换了衣服,去吧!”他把手里的拜帖递给我。
去爱兰珠那,是我最开心的事之一。好在她也十天半月的谴人找了由头来请。接了帖子。满心欢喜的换了衣服,让奴才们套了车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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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刚进园,我便迫不及待的从车上一跃而下。引得凝雪、春妮一声惊呼。不顾她们,欢天喜地的往爱兰珠的屋子跑。
每次来这,都有一种身心释放的感觉。在这里不用太过顾忌礼节。八阿哥不似雍正这般严厉,情感很朴实,对于爱兰珠,他从不苛求她以夫为天,举案齐眉。他看她的眼神里,填满了爱恋。
而且他府里的人事也要简单很多。他来热河不带孩子,不带妾室。园子里除了他,就只有女主人爱兰珠。
来的多了,甚至于会觉得,在八阿哥心里,可能会认为,男女是平等的。
爱兰珠大约是听到了下人们追着我跑的声音,从屋里迎出来,远远看见我在跑,就大声笑起来,一边喊着,“慢点!小心别摔着!”
她边嚷,边让贴身侍女白哥赶紧来扶我。
若是按照余星辰的年纪,爱兰珠与我的年纪可谓相仿。但是,年映荷却比她整整小了十几岁。所以,她既把我当妹妹,又拿我当孩子。
我撒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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