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心凶的很,看着什么都馋,都嫌少,可吃不得两口,就撑得吃不下了。夜里睡觉么……”
这会她想答也答不上了。可立马,明白过来,看向凝雪。
凝雪忙回道,“格格夜里睡得熟,可不安稳,翻身惊觉甚多。月事倒是准的。”
这大夫半晌不说话,欲说,却又把话咽了下去。
爱兰珠何其精明,向下人们道,“你们都下去吧!”
仆妇们呼啦啦的都退下,屋内只剩白哥、凝雪、春妮。
“乐二爷,您有话自可明说,即便是说错了,我也定不怪罪。”爱兰珠亲手给大夫上了一杯茶,说道。
那大夫站起来,先向爱兰珠作了一揖,直直立好,方才回道,“回福晋,依学生看,这位格格竟不像是未嫁之人。不但不是未嫁,还当育过小贵人。”
屋里五个女人都是一怔。
还是爱兰珠先醒过神来,笑笑的给大夫行了一礼。大夫吓得,慌得侧过身去,哪里敢受贝勒福晋的礼。
“怪不得十四弟千里迢迢特特送了您来,当真是神医。且受我一拜吧。”爱兰珠示意大夫坐下回话,“我这妹子却是已出阁,有过一位千金。您且说说,她是个什么病症?”
大夫在椅上欠了欠身,缓道,“这位格格是打胎里带出来的不足之症,内弱而气血不足,加之往年当有气郁结于脏腑,看来虽近日有所调养,表症稍减,然……”
我也不是很懂他说的话,不过,依我看,这个年映荷的毛病,可能是先天性心脏病。我真是要感谢老天爷呀,那天救弘历弘昼,没有让我病发,淹死在湖里。太危险了。
爱兰珠听的比我还仔细,频频点着头,待大夫说完,便接了上去,“我这妹子,原先脾性却是不好,一丁点的事,放在心里排解不开,再遇所嫁非人,常年气郁不开。最近性子竟好了许多,故而表症有所消减。还请您裁夺着给用些平温之药。”
爱兰珠说着,亲自摊开早早备好的纸砚,请大夫开方。
那大夫恭恭敬敬速速写下药方,又说了许多需要注意之事项,便告退出去了。
大夫出去后,爱兰珠才过来挑帘让我出来。如获至宝般捧着药方,拿嘴吹干纸上的墨迹,方交与凝雪,吩咐道,“好生保管,叫奴才们抓了来仔细伺候福晋吃。若是福晋病好了,我当重重赏你。”
吩咐了凝雪,她才过来拉了我的手,说道,“好好养着!听我的!天大的事情,没有身子大!再不要为了芝麻绿豆大的事情,跟自己过不去。心里烦闷了,或可来我这里,或可叫人拿帖子来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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