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我,自顾自地寻找,突然,他的目光停在榻上斜靠着的琵琶上,扑过去一把拿了,三两下扯断银弦,执起琵琶,乒乒乓乓一阵把那它砸得稀巴烂,手里却还是握着块碎片,他一步步向我紧逼,“为什么,为什么你整天弹琵琶,你说你弹的《塞上曲》是为了思念母亲,可为什么,为什么你的琴声倒像是你死了,你的母亲活着?我的王府难道真比那阴曹地府还要让你觉得可怕,你就那么不愿意呆在我的身边?!”
想解释,不想让他伤心。可我被他的气势吓得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双手撑着书案,动弹不得。可腔子里面的一颗心却越跳越快,越跳越快,裹挟着我的灵魂一阵战栗,就像一颗火种扔进了油罐之中,轰然点起冲天的烈焰,似要让我的血液也沸腾起来。
我慢慢抬起手来,抚在胸前,试图安抚一下自己难以言喻的悸动。
不料,他啪得扔开手里的碎片,远远便伸出手来卡住我的咽喉。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伴着那力道,我的视线开始模糊,直到几乎窒息。我认命地阖上双眼,等待死亡的到来。
忽然,他又松了手上的劲道,从后面一把托住我的后颈,让我无限靠近他的双眼,“如果我现在就那么掐死你,就能把他从你心里赶出去,我一定会那么做。”
“您该发的酒疯都已经发完了,现在请您离开。”我发出颤抖着的声音,不顾颈后的剧痛扭开自己的视线,却被他更加紧紧地搂住。
“我宁可你的壳在他那里,把你的心留给我。他喜欢你的壳,他拿去,我不在意,我想要你的心。可你不懂,你不懂他只是喜欢你的壳。”他凄怆地说道,“你为什么不能明白,他不会懂你,他不会去懂你的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他不会懂你的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甚至于,他人就在西北,都不愿给你讲何谓□,何谓班禅。可你为什么就那么死心踏地,那么死心踏地要跟着他?!啊?!”
说到这里,他忽而放开了我,踉跄着步子往门口走去。我脑子里一片茫然,一边庆幸他就那么放过了我,一边诧异着他话里的意思。身上越发的热,条件反射地松了松领口。
不料,本已走至门口的他急速反身而回,猛地一把把我抱起,搁到西次间的圆桌上。他气喘吁吁,呼出的气息夹带着滚滚热度,吹到我的唇上。
“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我就要留住你的人。”他最后的声音化为呢喃融化在我的唇瓣。
他用力咬着我的嘴唇,那吻是如此的狂野,如此炽烈,像是倾尽了一生的爱恋。他撬开我的牙齿,狠狠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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