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周岁就好了!”
我烦恼地抚着额头,“大夫都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了,前几日还让王爷跩出去一个。”
爱兰珠环顾四周,问道,“哎,老四呢?今儿怎么没在?”
我指了指东头,答道,“在东边小楼底层盘账呢,庄子上的庄头这两日都来交账了。”
爱兰珠似是松了口气,向众仆妇甩甩手,道,“你们都下去吧,我们妯娌间说说私房话。”
“是。”除了凝雪、春妮、白哥,众人尽皆退去。
爱兰珠微扫了白哥一眼,白哥忙会意,挑开门帘子,打外头粗使丫头手里抱过一个大锦盒来。
爱兰珠指了指锦盒道,“这个是老十四打西北送来的,我也不知道是何物。”
我问道,“有信吗?”
爱兰珠摇了摇头,“没有,大约在盒子里吧。”
我又问,“十四爷这会不知是到了何处?”
“该是回了西宁了吧。”爱兰珠思忖片刻说。
我从爱兰珠手里接过福宜来,抱在怀里哄着,示意凝雪过去打开锦盒来看,“解开看看是什么?”
“是。”凝雪一福,上前取过剪刀,剪断了捆得结结实实的红绸缎带,将那盒盖就势一掀。
一柄紫檀琵琶刺目而现,紫檀的面板,象牙的琴头,这是一柄极品之物。
“呀,福晋,这弦子是断的。”凝雪惊呼道。
我站起身来走过去,春妮忙过来接了福宜。
“是扯断的。”我轻抚着那面板上一把根根皆断的丝弦。
爱兰珠倒抽一口冷气,“这老十四,要干什么?”
我凄楚一笑,咽下一口苦涩,“古有管宁割席分坐,今有大将军王断弦绝情!”
爱兰珠一跺脚,“定是老九多嘴!”
我抬眸惨然笑道,“早早晚晚不都要知道吗?我还要谢谢九爷才是。”说着,又抚了抚那断弦,“可惜了这么一件好东西。”
“唉,十四就是倔,放不下又有何用?贝勒爷不也放下了?我不也放下了?又何必抱着过往死死不放手?!”爱兰珠有些哽咽,“抱着回忆又能怎样,只能徒增感伤罢了,想着过往的那些个好时光,不也只能轻轻叹口气嘛?”
“爱兰珠,”我紧紧握住她的手。
爱兰珠反握住我,“不知怎么的,我现下竟也常常想到四十八年那会的事儿。”
我缄默不语,只是牢牢地按着她的手。
“映荷,你别往心里去,这做女人啊,还是得要先想着自己个儿。”爱兰珠指指那断弦的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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