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残云般驱散。
胤禛大喜,破格超授年羹尧一等公。
可我对年羹尧却越发的看不上,他张狂肆意的本性毫无顾忌地裸/露出来。
隆科多乃是国舅,又是拥立重臣,可年羹尧却是以藩底旧臣自居,更是仗着我位居贵妃,缕缕轻视。隆科多倒是乖巧,自知名望不及,甘心交好,偶尔在养心殿撞上我,必是全跪恭行双腿之安。以隆科多现在的尊贵,他便是见了十七爷,都只草草侧身而过。隆科多如此做法,两人也总算相安无事。
可压过了隆科多,年羹尧又跟十三爷干上了。他妒忌十三爷的总理事务大臣高位,妒忌十三爷兼办宫中事务和藩邸事项,妒忌十三爷能够行转奏之权。里里外外的制造摩擦,甚至出口伤人。
日子纷纷扰扰中,便过得越发的快,天气一日日热起来。清廷向来有出塞行围的惯例,可胤禛因是顾着国事,不得闲暇,因此不得去。可他想着自登基以来,十三爷虽是种种辛苦却是不肯稍歇,便下旨由其代为行猎。还下旨带着福惠同去。
胤禛对福惠溺爱无尽,恨不能整日将他泡在蜜罐子里,又恨不能他文韬武略。有的时候幼稚得可笑,不恭敬地说一句——近乎抽风。
八月里暑天,胤禛只穿着件单衣坐在书案后看着折子,我端着冰镇的柿饼汁进了东暖阁,却见他一人对着两个本子傻笑。
我问道,“您还真是勤政了,看着折子傻笑,这折子有什么好笑的呀?”
他自倒了碗冰饮喝,也不说话,只把折子顺手推给我。
我打开来细细一看,这两封皆是十三爷的请安折子。
第一封是七月二十七日所上,无非是十三爷的一些客气话,大致就是说他们行围一切皆好,让胤禛不要挂念。
抬眼看左侧的朱批,答曰:朕躬甚安,尔等安好?朕确为尔等忧虑。所忧虑者,当尔等肥壮而返还时恐怕认不出来也。
看到此处,我已是忍俊而笑。
再看第二封,八月初四日所上:
臣等当闻此谕,确不知应如何奏闻。此次赴围众人,特蒙圣主殊恩,务必学习游猎,且臣等之旧疾,亦得清除,身体亦将肥壮。倘若确实发胖,而不甚寓目。则将如何好。臣等待为此事惶惊奏闻。
朱批:朕躬甚安。尔等安好么?对发胖后不堪寓目之事,尔等丝毫勿虑,尽量发胖,愉快而回。惟独马尔赛回来时,恐其马力不支,朕委实为之悬念。著怡王选备二匹脚力强而能支撑之马,以赏赐于马尔赛。倘若尚未发胖,则毋庸赏赐。
我看着朱批,扭头笑他,“亏您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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