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下手,她在宫中行走,不免……”胤禛似是极其为难。
“贵妃乃女中丈夫,皇上晓之以理,贵妃定能以政事为先。”
“十三弟,你不明白,朕只要看见她,心便软了,觉得只要她每日笑着跨进东暖阁的门槛,就什么都好。”胤禛叹道。
“贵主儿。”张起麟面有难色站在我身后。
我朝他一个苦笑,回身自顾自出了养心殿,回到西耳房里。独自一人从白天坐到傍晚,胤禛一直没有来,也没有使人来叫我。
叹息,一声深过一声的叹息,早就知道这一天会到来,它,终于来了。
虽是早早心里就有了谱,可当那日最终来到的时候,为什么还是会觉得痛苦。抚了抚心口,眼泪不自禁地留了下来。康熙六十一年以来,我给年羹尧的那些书信都白去了。他一分也没有听进我的话去,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大约便是如此吧。
我虽是贵妃,但不能让胤禛做明皇。
凝雪手里端了个木盘甩帘子进来,见我一人坐在暗影之中,慌得忙问,“主子,您怎么啦?”
我抹了抹眼泪,吩咐道,“收拾东西吧,咱们回翊坤宫。”
凝雪不解,可手上的活却动起来,我也不等她,自己抱了手炉便出养心殿后头的吉祥门入东二长街往翊坤宫去。
守宫的小宫女们见我回去,都一脸的惊异,可又不敢问。凝雪手上利索,不过半个时辰便让人抬了箱笼回来了。
我最后看了眼那宫门,毅然转过身子,吩咐道,“把门给我关上,从今日起,我谁也不见。”
“主子……”凝雪痛苦地唤了一声,见我绝然穿过中殿,进入后殿,便不再说话,转而招呼小宫女们去关各处宫门。
早早梳洗后便躺下了,道理心里都明白,年羹尧尾大不掉,非是国家幸事,胤禛投鼠忌器,不敢放手一干。
我不能拖他的后腿,他熬到今日不容易,若是不除去年羹尧,依着年羹尧的心性,隋文帝的活计,他都干得出来。既是胤禛打鼠忌着玉花瓶,那这个花瓶便我自己来碎吧!
生活又一次回到那个原点,住在一个鬼都嫌不够热闹的地方,除了每日清晨嬷嬷们送来的福惠,和偶尔来看望的弘历弘昼,翊坤宫,成了又一处桃花坞,又一处二层小楼。
过了正月,又过了二月,我自始至终再也没有出过翊坤宫的大门,连皇后宫中我也未去请过安,皇后反而遣了嬷嬷过来传话,说听说了我身子不好,不便前去,她也知道了,让我好好养着,病愈前不必去请安了。
每日早起都站在廊下喂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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