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的冷冽,直透人心。
卯时刚到,宫门乍开,奉旨齐集的王公尚未到来,殿中清净,似是不落凡尘。允禵急奔着进去,抬头便看见那刺目的金棺,宛若利剑贯身而过。
那个曾经怒目像一头雄狮般倨傲地斥责过自己的人,怔怔坐在殿中一角的一把寻常座椅上,眼中没有焦距,仿若被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