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不是都为悲伤准备,因为还有另外一种说法,叫做喜极而泣。
严九保持着伸手的姿势,却把脸瞥向一边,“还擦不擦!”
“擦,擦!”莫北仰起脸,对着天空吸了吸。
男人间心结的打开意味着更多话题的到来。严九看着在自己手上不断舞弄的莫北,看似无意的问话。
“莫北,小惠当初是怎么答应嫁你的?”
!
问题真犀利!
叶小惠,T市东城区小学老师,安分守纪公民一枚,与莫北认识一年,元旦前订婚成功,就等着春天举办婚礼。
对莫北的婚事,严九一直是存着好奇心的,只是按照他性格,问与不问是个问题。
一件事,有因必有果,有问也就必有答。
当严九把关于原因的问题抛给莫北时,他就在考虑这个应该如何作答。
莫北挠挠头,脸开始发红,直到憋成绛紫色,闷出一句,“我也不知道……”
恋爱记录为零的严九,本来伸着脖子准备和他取取经,结果却是……大失所望。
也是的,问莫北怎么追女人还不如要一块木头告诉他自己是如何发芽呢。
严九正在为自己的病急乱投医好笑,莫北一句嘟囔有意无意的钻进他耳朵。
莫北的声音小的出奇,里面能听出大男人的羞涩。
他说:小惠总说我流氓,可说完她就更粘我了。
在心里骂了声“骚包”后,严九开始思考这里面蕴含的深意。
莫北=流氓=更粘?
“莫北,她怎么粘你了?”
如果面前有根针和线,莫北绝对有决心把自己的嘴缝起来,他怎么就那么欠呢,多嘴个什么劲,这下好了吧,九哥问,你总不好不答吧。
“就是……就是,床上了……”莫北抓紧给严九处理好伤口,一溜烟的跑出去装鸵鸟了。
出了书房,在前往卧室的路上,严九先是大大感叹了莫北骚包的如此前卫,竟然比他还早。
接着又是一阵懊恼。
刚出来混时,总听人得意的吹嘘自己在床上把某女搞得□迭起,那时的他对这种事情只会不屑的撇下眉毛。
其实最活不明白的就是他,他忘记了,爱与xing是密不可分的,某些时候,xing是一个很好的催化剂,这次不就是吗。
爱有时候就是要做出来的。
他尊重路透,珍惜路透,更加深深的爱着她。
严九决定,今晚他要流氓一次。
打算吃掉包子的人,反而被包子噎了喉咙,当他看到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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