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九的唇紧扣着路透的,舌尖引领着路透一点点交缠。
在吻上面,路透绝对是个初学者,好在笨学生有个好师傅,严九的舌头挑。逗的带着她共舞。
淡淡的烟草香总算在严九舌根处被她发现,路透勾卷着想要得到更多的味道。
严九闷哼一声,这次,是他这个师父被调戏了,不过感觉,很好。
男人的身体愈来愈紧的压在路透身上,而粗重的大手也隔着女孩儿的羊绒衫摸索。
路透很无助,只能将自己沉醉在这个绵延悠长的吻里。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鹅黄色羊绒开衫,珍珠色的圆扣在男人手里很快就失去了功效,娇嫩的散在女孩儿胸口两侧。
严九边吻着路透,手边绕进她衣服内侧,早就深陷在这个吻里的路透只能本能羞怯的去拨开他的手,最后却只能沦陷在他新一轮的唇齿进攻当中。
路透抓住严九手的时候,仅存的想法就是,下次不能再穿前扣式内衣了,太容易下手了吧,可这种想法刚刚在她脑子里站住脚两秒,就被严九一顿近乎报复的啃噬给赶得连影子也不见了。
“专心点……”严九的声音随着湿吻在她胸口的摩挲绵绵传来。
路透的身子随着这话,像中了蛊似的软了下来。
男人脱女人衣服的速度,永远和男人给自己穿衣服的速度有一拼,这是上大学时,周小鱼给路透念的一本书里的一句话,书名叫做《男女关系》,这句话是对男人包二奶中早起穿衣和晚上脱衣的一个小结式语句。
当时路透的评语就俩字——扯淡。
可现在,路透却对这话深信不已。
身上突然少了衣服的温度,路透边打着激灵边想,男人是不是都这么急色啊,如果换了其他女人在他身下,严九是不是也会如此?
“阿九,将来你会和其他女人做这种事情吗?”迷迷糊糊的,路透竟然把这个极傻的问题问出来了。
等真的问了,她才知道她问了。
周小鱼说过,男女之间,有些话题是敏感性的,一旦剖开,这关系就像被蚂蚁蛀了的墙面一样,开始往不牢靠发展。
鲜少有感情经历的路透即便神经再大条,也从严九那青筋都趋于爆裂的肩膀看出,自己说错话了——貌似……
“我那么像流氓吗?”严九脸有些黑。
“嗯……”路透从小就是个诚实的孩子,她不敢撒谎,阿九对她的确很流氓的。
严九爷的脸更黑了。
“路透,你给我听好了,我严九是流氓,但这辈子,只对一个叫路透的傻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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