嗔道,却用手心舀起炙热岩浆送进嘴里。来不及吃进的浊液被抹在唇瓣,显出潋滟的红。
“我冒犯了主人。“过了好一阵子,理智才重新夺回了大脑的控制权。
他动了动嘴唇,试图为自己荒唐的行径进行一点辩驳。女孩儿却将纤细食指抚在他的薄唇,柔弱无骨的玉指竟有如千斤之巨,直压得他半句话也难说出。不过恍惚之间,那手指已经抵达他的眉心,轻轻一点之后,她便如往常一般,拖着绯色的长裙,袅袅婷婷地离开了。
“暖风熏得檀郎醉,今宵好向妾边来”
握紧手中的丝帕,他暗暗笃定要好好教育一下狡黠又可爱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