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再动肝火了,小心身子骨儿,”冬青紧着安抚包氏:“您想想啊,也就是多等一天的事儿,明儿您的禁足期便满了,几位太太姑娘少爷少不得都来添芳园给您请安,老太爷一定是将孙姨奶奶敬茶之事安排在明日了。”
冬青言之意下的意思,也不外是人越多越好,越是如此老太太的腰杆儿才越硬。介时那孙姨奶奶来敬茶,老太太少不得要摆出当家主母的谱儿,好生训诫那位一番,不比眼下威风得多?
这一番话还真起了作用,老太太的怒火渐渐将息。谁知眨眼间这西次间的槅扇便被风风火火的夏妍推开,又慌慌张张探头进来道:“老太爷叫孙姨奶奶帮着大房打理大老爷纳妾之事呢。”
哗啦啦,老太太手中的茶碗铿然坠地,又溅起无数碎瓷与水珠。夏妍冒冒失失闯进来说了那么一句,本已知是错了,如今立刻跌跌撞撞进来,也顾不得地上水湿,就势便跪在了地上:“老太太息怒!是奴婢嘴欠惹老太太生气,还请老太太责罚。”
冬青含着眼泪怒瞪了她一眼,也跟着跪在一边:“老太太还请保重自己的身子骨儿,奴婢愿意替夏妍接受处罚。”
夏妍再市侩,再想攀龙附凤,再怎么想出风头压她一头,也是跟她从小一起长起来的。她们姐妹四个已经被卖掉两个了,若夏妍再被老太太撵走,这日子还过不过了?怎么对得住十几年的情分!
“都起来!”老太太耷拉着眉毛恶狠狠的喝道:“我说是你们的错儿了么,不由分说便跪在地上将我的军!”
地上的两个大丫头,谁不知道自己这主子是个什么性子,立刻慌不迭打地上爬起来,一个掏出帕子捡碎瓷,另一个便出去端水盆拿抹布来抹地。
清宁园里。陆青宁似笑非笑的斜睨了水草一眼:“你说今儿怎么就那么巧,偏偏遇上了夏妍?老太太的禁足还没解呢,她怎么有空往大房这边跑,偏又不是得了老太太的话来瞧太太的。”
从千叠园请了安回来,好巧不巧便与夏妍在小路上撞上,她刻意多跟那丫头说了两句话,如今回到自己屋里,她便拉着水草不撒手,又研究起来夏妍的用意。
水草却有些慌了神,微微一蹲便急切的回道:“姑娘,奴婢跟那个夏妍可不熟……奴婢可没给她通什么风儿啊。”
陆清宁立刻轻笑出声:“谁跟你说这个了?我是说,你也是总出去四处打听事儿的,你看她是不是也跟你似的,专门跑来咱们这边打听什么来了?”
水草顿时松了口气如释重负,嘿嘿笑起来:“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姑娘方才那话可吓死奴婢了。这不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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