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的事。
陆清宁红着脸捂住那两个包裹:“表姐!咱们是出来逛街的!先下车去买东西可好?”
如果白鹤鸣真如他自己所说的,他不过是个闲云野鹤,不受父母家人乃至任何人牵制,也许还真……是个挺好的选择呢?既没有闲人拖累,不怕家宅嘈杂,又不是乡野小民,不怕受人欺压,上哪儿找这么好的条件去?
可是、可是,她也只能这么想想罢了。且不论她现在这个年纪,就算再过两年,也太年轻了不是?来了这么久,她甚至不恨什么盲婚哑嫁,却是对这时代成婚太早深恶痛绝的——都还是孩子呢。
更别说她只是商家之女,他却是宗室男。这家伙若果真对她有意,还真是天真可笑。
谢玉清见她确实很尴尬了,也就不再提起那程仪便不放,两人相携着下了车。进桂元斋挑了三五样点心,交给跟车的媳妇子提着,又手拉手闲逛起来,没多大一会儿,身后的两个媳妇子已经提了许多东西,只得往马车上送了一回。
“这家茶楼挺有名气的,表妹渴不渴,咱们俩去喝盅茶歇歇脚。”谢玉清笑指着身侧一座小楼:“其实你们家也很该开几家这种茶楼,出来逛街的姑娘妇人们,走累了也有个地方歇脚,生意可不是一般的好。”
陆清宁凝神打量了那小楼几眼。这是专为女子开办的茶楼?
“可不是怎么着,这茶楼的东家……是个寡妇,只招待女客。”谢玉清低声告诉她。
陆清宁笑着点头。怪不得,若不是寡妇失业,又怎么会只招待女客。这么想着便不免庆幸暗道,多亏她穿来这个朝代民风开放,若是那种女子整日只能深锁闺中的年代,既逛不得街,又做不得生意,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茶上你比我懂行,如今新茶还没下来,恐怕没什么好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