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刻意与谢四少谢玉麟交好,便是觉得经商比做官干净多了——多少个当官的巧取豪夺,不该是自己的也一味往自己兜里划拉?想想都令人恶心!
尤其是他这种身份的子弟,大多数都是要真本事没什么真本事,不是靠祖上传承下来的爵位,就是靠着荫恩谋个官职,又有几分是自己挣来的?即便如此,还一个个恶狗抢骨头一样呢!
他白鹤鸣就不想袭爵,也不想荫恩。祖母去世前,偷偷给他分了不少私房,若能说动谢二老爷携他一同出海,用不得三四年,他也是富甲一方了!等父亲老去那一天,他一不要名,二不要利,且叫那些兄弟们撕咬去!
“你果真这么想的?用不用我替你在我二舅父和四表哥那里说说情?”陆清宁笑问。
她不过来了谢府五六天,他便天天上门来,还有意无意的与她示好;表姐说,是白鹤鸣看上她了,她不信,毕竟她还是个青涩的小丫头,没什么值得男人动心的地方。
表姐说过,他想说服二舅父带他出海,难不成他是想曲线救国,通过她向二舅父说好话!
却见白鹤鸣摇头:“还是不麻烦你了,我若说得动,他们自然带着我,说不动也便罢了,明年再继续努力也罢。”
陆清宁登时就含糊了。他不是为了叫她说情的!
她正想再接着试探试探,却见前面已经到了密道的门口。白鹤鸣便沉声嘱咐道:“你先站下,我进去瞧瞧里面可有照明,若是没有,还当寻些什么做个火把。”
也就半盏茶的工夫,他便从密道口又走回来:“每隔十几丈便有个油灯,照得里面挺亮堂,想必是快手们点着的,走时候忘记熄灭了,咱们走吧,莫叫你外祖家等急了。”
陆清宁心头大定——若没有油灯,且不说做火把不是太容易的事,必须要找到灯油浸了衣裳再缠在棍子上,要多浪费许多时间;只说若那火把进了密道没走多久便熄灭了,她与他孤男寡女的,如何相处?
于是她很爽利的跟在他身后进了密道,里面也果真如他所说,很是亮堂。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着,也就是一刻钟的样子,前面还剩下七八盏灯远远闪烁着,似乎已经到了后门处。
陆清宁正待松一口气,那墙上的油灯灯盏里,却似乎是灯油将尽了,明明灭灭晃了又晃,呼啦就黑了。旋即便有一只大手握住了她的手:“你小心些!”
这只手温热干爽,手心尽是老茧。陆清宁的心不由得咚咚猛跳了几下——她不害怕,也不害羞,为何却有这种感觉?
却听得很近的身边也有心跳声,比她的心跳响多了,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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