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扯不上干系了。
铁锤听得姐姐有望逃离王府的舞姬班子,眼泪又要夺眶而出,想起六爷才叫他不许动辄流眼泪,仰脸忍了又忍,正巧瞧见陆家的大门里走出一个风度翩翩的年轻公子,身边还带着个短褐打扮的小厮。
“这人是谁?”铁锤很是机警,虽然身材小小,还是迅速站到了白鹤鸣身前,一副豁出性命保护主子的模样。
白鹤鸣失笑之余不免叹气——他有那么弱么,还要一个孩子保护他?
他已经将铁锤留给陆清宁了,这小子却还拿他当主子,这也就罢了;这小子眼神又不好,陆家小丫头不过是换个装扮,就认不出来了,他现在几乎有些怀疑自己的决定,将这小子留下究竟是对是错?
这么想罢,他不由拍了拍铁锤的头顶:“大惊小怪!那不就是方才的三姑娘么?只换了男装你就不认得她了,还不快去领罪!”
陆清宁虽然离这主仆俩还远着,却将他们的话语听了个一清二楚,笑着紧走了几步,将上前欲请罪的铁锤拦住,人却是笑着对白鹤鸣道:“六爷既然已经发了话,将这小厮留给我六弟,是不是就任我们姐弟处置了?”
见白鹤鸣傻傻的点头,她不免忍笑道:“铁锤不过是没认出我来,多大点儿事儿呢?往后熟了也就好了不是。”
“我本以为六爷是个不拘小节的,谁想今儿才知走了眼,原来六爷的规矩也这么大……”
不等白鹤鸣辩解什么,她便指了指巷子外面,“不远处有家酒楼,做得极好的清蒸鱼,我陪着六爷一路步行过去可好?”
这是要给他践行?白鹤鸣本被她说得又是惭愧又是懊恼,听她话头一转,立刻便是满心欢喜,忙将手中缰绳往铁锤手里塞。
塞到一半又想起陆清宁方才的话,说铁锤已经送给她了,由不得他再随意使唤,尴尬立刻布满面孔,那缰绳也立刻就收了回来。
“铁锤,给六爷牵马。”陆清宁见状便笑着吩咐,听那小厮利落应声,脸上笑容不由更盛。
方才回后宅的一路上,梅妈妈在她耳边可没少念叨,先是说这人平日里根本就是个桀骜不驯、莽撞无礼的,到她面前反而变了副模样……之后便话里有话告诉她,有些机会、不努力便会错过……叫她好好珍惜。
如今就着梅妈妈那些话,再仔细回想起有数的几次相见,还果真如此呢!不管他对着别人是什么样子,在她面前,他可真是个极好的人,又很是听她的话;难道梅妈妈的意思,是叫她……
陆清宁想着这些,脚步也不免犹豫起来——她根本不懂男女之情,因此她对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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