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真龌龊,他TM真伟大。是吗?是这样吗?我停下来,看着天,太阳照得刺眼,眼泪顺着脸颊滑过嘴角,流到脖子里,留到胸口跳动着的那个地方,好痛,真的好痛。
我没去公司,我太累了,我一夜没睡,这几天一直在酗酒,我头很晕。我需要休息,在小区周围找了个旅社开了房间,蜷缩在床上后抱着隐隐做痛的头,我不知不觉睡着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是晚上七点,这样白天晚上颠倒着过对身体实在是一种摧残。我还是去了酒吧,没打算喝什么,得跟哲子谈些事。
进门后我就直接往后台去找哲子,眼角余光却扫到最暗的脚落哲子在跟人聊天,走近看时原来是缝眼儿。
“思盟,你说你跟阳子这是怎么了,她这一星期都在这一个人喝闷酒,我都见她吐好几回,你来了你也这样,一个人喝闷酒,也跟她一样一句话不说。两人之间有啥矛盾犯得着这样儿吗,要不你跟我说说,回头我帮你好好劝劝她”
缝眼儿不说话,我上去就把话截了“你什么时候成了知音姐姐了,赶明儿给你这挂个牌做心理咨询算了。”
缝眼儿把头抬起来,看着我。
“阳子你过来了,正好思盟也在,你俩有啥事就开门见山的说,这么躲去躲来的有意思没意思。”
“我俩的事你别管,你跟我过来,有事跟你说。”
“成,思盟你坐会,一会我们谈完事了就把阳子还你。”哲子后面跟着我。
我们到了后面休息室,我把门关上。
“我想跟你说个事,我最近想离开一段,以后不在这边,这的事你就自己管着了,遇上啥事你直接跟他联系就行了。”
“你想干吗?”哲子有点吃惊。
“我想离开一段,出去转转。”
“多久。”
“不一定。”
“我看你是没准备再回来,遇事你就跑,你TM真没种。”
“没长那功能,呵呵。”
“真不打算回来。”
“嗯,也不一定,兴许三年五年后吧。”
门被“轰”的一声撞开。
“你说什么?”缝眼儿两眼儿睁得大大的,眼里通红通红的全是血丝,看这样子要往我跟前儿冲过来,从来没见过他这样,跟头决斗的狮子一样。
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转到桌子后面。
“思盟你冷静点,有啥事好好说。”哲子硬把他拦下。
“这事你别管。”他借着酒劲把哲子推开。
“你有胆子给我把刚才那事再说一遍。”他猛一下把双手拍在桌上,发出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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