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旁人诋誉,与我何干。”宁子詹一脸淡淡的神色。
清浅又巴着他笑了半天,末了揉了揉眼睛:“今晚我想喝酒,可愿作陪。”
宁子詹不置可否的看了看她,主动牵住了她的手,身形一展,便飞出了院子。清浅看着他的侧脸,心里暗叹,子詹你真是善解人意啊善解人意。
“去哪里?”宁子詹看了眼挂在他身上笑得跟狐狸似的清浅,问道。
清浅挠了挠头:“是啊,去哪好呢?”
“子期坊?”宁子詹询问的口气。
清浅摇了摇头,复又望了他一眼:“我们去软堤吧。”
宁子詹点点头,搂住她的腰,一瞬便消失在了夜色中。
软堤是京城月牙湖边的堤坝。四周栽满垂柳,季节对时一阵风过,垂柳摇曳,软堤之名由此而来。软堤之上有座亭,名落月亭。宁子詹便把清浅带到了那里。
清浅望了望四周景致,虽还没到垂柳拂面的季节,不过这明明灭灭的月光落在河面上,倒别有一番景致。
清浅甚是满意,眯着眼睛笑了半天,又钻回亭中,把别在腰间的酒坛子取了下来,啵的一声拔开塞子,顿时酒香四溢。
“这是絮冬酿的哟~只此一处,别无分号。”笑眯眯的倒了一杯给子詹递了过去。
宁子詹闻了闻,似乎比一般酒家的烈,然后抿了一口,最后一饮而尽。
“絮冬是武将出生,家酿的酒烈一些,但是口感很好。”清浅自己也喝了一杯,满意的砸吧砸吧嘴。
“为什么不去子期坊?”又喝了一杯,宁子詹才悠悠的开口。
清浅把酒杯搁在了桌上,伸出手轻轻拽住了子詹的衣袖,低头默了一会儿,才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望向他,哆嗦着声音道:“被抢了。”
宁子詹微微皱了下眉,不解的看着就差汪汪两声来撒娇的清浅。
清浅见他还是不说话,扑哧一声笑了,放开他的袖子,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颇为豪迈的指着宁子詹道:“子詹,你可知道,你是我买来的。”
宁子詹转过头去斟了杯酒,淡淡问道:“几钱。”
清浅嘿嘿一笑:“子期坊值几钱,便是几钱。”
宁子詹看看笑得像狐狸一样的清浅,又浅浅喝了口酒,似盘算了一下:“卖低了。”
清浅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随即大笑起来:“子詹,你竟然如此自恋。”
宁子詹依然喝着酒,轻轻的打量着面前这个将会成为他妻主的女人。心中略有些困惑,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可以肆无忌惮的和他调戏,好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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