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仲长叹口气,幽幽的说道。
婚礼筹备计划
嫁娶之礼,纷繁复杂,何况清浅如此身份。
皇帝亲自说亲,大司马请期,礼书聘书都是红艳艳的圣旨,聘礼就跟流水线上的货物似的毫不间断的运到宁府,这俨然成了自本朝皇帝大婚后最高规模的婚礼。
京城百姓皆咋舌。面儿上虽然一派祥和,背地里说宁子詹攀高枝的也不在少数。
白府此刻人来人往,按理说白清浅满二十了,白清颜虽没有正夫却也到了年龄,按这大兴朝的规矩,也该是搬出去的时候了,但一来清浅她自己赖着不愿走,二来白逸和安长卿也明里暗里不放人,而清颜更是以大姐都没走呢我走个什么劲儿这样的理由不愿搬,这事就这么搁下了。如今大婚将至,敕造一个府邸是赶不上了,但也万不能没新房,于是安长卿和白逸合计之后,把清浅原先住的院子给阔大了一倍,这几日正在赶工,白逸亲自督造。
“娘。”清浅在工地边找到了自家娘亲。
“你怎的过来了,有事?”白逸看都不看她,只依然盯着几个正在砌墙的工匠。
“没……”清浅看自己娘亲明显冷落她的样子,摇了摇头。
“这里东西杂,仔细绊着磕着,上一边儿呆着去。”白逸一皱眉,一挥手,命人把她送出了院子。
清浅不到一分钟便被赶了出来,无语望天片刻,算了,还是去找爹吧。
“爹……”清浅才踏进房,忽然觉得气氛有点不对……
眯着眼睛望了半天,地上貌似跪着三个黑影……依稀是人,这是唱的哪一出。
安长卿没空理她,柳眉倒竖对地上的几个小厮喝道:“东西呢,给我拿出来。”
见清浅进门,一个胆大点的小厮赶紧跪到她面前,带着哭腔道:“大小姐,您劝劝殿君吧。”
清浅莫名其妙的转了转头:“这是杂了。”
安长卿忽然一拍桌子,横眉冷眼:“这几个小厮恁的大胆,藏了我给你正君绣了一半的喜服。”
清浅了悟,大兴有风俗,大婚第二日妻家主夫须得送一件喜服给刚进门的正君,并要在喜服上绣朵芍药,芍药乃是花中之臣,乃是希望正君成妻主的贤内助。联想到自己亲爹舞刀弄枪三十余载,大概小厮是觉得他绣得太拿不出手便给藏起来了。
清浅想了想宁子詹的气质,觉得左右这喜服是图个吉利也没人穿,绣丑了就绣丑了吧,便对面前的小厮说:“你们拿出来还给爹吧,这不是啥大事。”
见大小姐都这么说了,小厮只得从柜子角落里把喜服给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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