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听了自己损友的事情,连忙在家摆了宴席,把司马长风和清颜一起叫了来。
“要不是你家妹妹跳太快,那三品将军就不是她的了。”司马长风一脸不屑。
清颜白了她一眼,以眼神骂她神经病,又不是什么肥差,有什么好抢的?
“你俩一去,就留我一个孤零零的在京城了……”清浅拿着袖子擦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滚,老娘是去巡查,不是去死,啥叫我俩一去。”司马长风老实不客气的拍了清浅一下。
“姐,我听说那北顺,有治眼疾的良药。”清颜开口。
“你是去噶礼草原,不是去北顺。”清浅杵了她一下:“你不会是为了这个才硬要去的吧!”
清颜摸了摸被杵疼的手臂,笑呵呵的说:“哪能,姐,我只是不愿一辈子靠祖辈的荫庇过日子。”
司马长风也点点头,补充道:“本朝吏治向来重文轻武,这不是什么好事,那群官员,全是一群不懂居安思危的饭桶。我任京畿统领那么多年,看着许多寒族因为身份终生不得鸣其志而世家女儿无论多无能都身居要职,就恨得牙痒痒。”
清浅听后,沉默了半晌,不知该说什么,只一拍司马成风的肩膀:“好女儿志在四方,我明白你们。二妹,等我眼疾好了,便随你去看看那噶礼草原。”
清颜神色黯了一下,随即豪气冲天的应了。司马长风苦着张脸揉了揉肩膀:“熙之,轻点拍,被娘那几尺子刷的到现在还肿着呢!”
听她这声鬼哭狼嚎,想想平日风流倜傥的司马大小姐的狼狈样,白家两姐妹很不给她面子的笑岔了气。
两人走后,清浅一个人在院子里发呆良久,宁子詹也不言不语陪了她良久,然后白家大小姐毫无征兆的吐出了一句话:“子詹,我也想去那草原看看。”
宁子詹看看面前的妻子,伸出手去把她拉进了怀里。
“子詹,你愿意陪我一起去么?”清浅失神的问道。
“自然。”宁子詹回答。
“真好。”清浅把头抵在他的肩上,感觉眼睛有些涩,却知道自己不可能流下泪来。
宁子詹一动不动任由她赖在怀里。
片刻,清浅抬起头来,没心没肺的笑了笑,牵住宁子詹的手往外走,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她想去,可惜她不能。她不是二妹,能骑善射,可以张扬所有的青春于马上,可以恣意放歌于草原。她不是长风,有满腔热血的抱负,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惜。她不敢有抱负,不敢有希望,甚至不敢有梦。无数个日夜,她可以醉卧美人膝,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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