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味道,而白清颜又是天子甥女,于是就有了这次出规格的送行仪式。
本朝最年轻的巡北将军白清浅鲜衣怒马,紧抿着薄唇,目色凌厉,有闺阁男子躲于屋子偷偷瞧她,芳心暗许。
比她矮半头处,是司马长风骑的高头大马。她本就是数一数二的面容,配上戎装,更是平添了股肃杀的味道,端得成了上京男儿心中的梦。
城外等着的,是三万随行兵士,清颜怀里揣着的,更是二十万驻北大军的虎符。
安仲望着城下年轻一辈的青年俊杰,心里五味杂陈。面上依然不动,对李上侍点了点头,或者立即拿出了大红的圣旨,朗声读了起来。
白家家主蟒袍绶带,面无表情的望着女儿,心中又是担忧又是自豪,最终只得叹息了一声儿孙自有儿孙福。
安长卿贵为皇子,长身玉立于白逸身旁,神色辨不出喜怒。
清浅没官职在身,却依然站在百官上首,随在白逸身后,依然白布蒙眼,她看不见损友和妹妹的风流容姿,只淡淡的听着李上侍宣读圣旨,此一去,不知何年才能再见,只恨自己生了这副身子骨,不能杀敌于前,也不能入朝为官,做她俩后盾,心里便萧瑟起来。
宁子詹是敕封的诰命,一身玄衣站在清浅身侧,别人不知清浅在想什么,自己却再清楚不过,他望着妻主,心里有些微的疼,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只觉得像是长了根刺,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不是滋味。
她大概就是他的劫数吧,宁子詹苦笑了一下,这样的劫,解不开,躲不了。只因了那三面,他便义无反顾的嫁了,陪她一生,佑她一世。
谨以吾生,佑尔太平,如此而已。
辰时,一切礼仪完毕,巡北将军一行浩浩荡荡出了城门。天色已然亮了开来,太阳却还没有升出地平线,三万人的军队安安静静的踏出一路飞灰,呛得安长卿殿君咳红了眼睛。
清浅知道平素一向坚强的爹掉了眼泪,轻轻拍了拍她爹的背,叹了一声。
无论是军队还是送行官员,皆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不知这头也不回的巡北将军,会不会真的带来不详的消息。林林总总数万人,竟安静得出奇,风中只能淡淡的传来长殿君隐隐的咳嗽声。
安逸王的选择
所谓混日子的人从来不会知道日子过得有多快,譬如清浅。
每天吃吃睡睡的孩子这日从梦中醒来,下人禀报封地的佃户送来了上好的秋蟹,她方知原来一个夏天就这样混过去了,又到秋蟹肥的季节。
砸吧砸吧嘴,清浅歪了歪脑袋拱到了子詹怀里,让下人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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