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弈珏面色都没变,只轻轻嗯了一声,依然一脸淡淡的表情,好像根本不在乎自己破相似的。
清浅一边嘀咕什么时候受得伤,一边从马车上蹦了下来,方一落地,立即啊了一声。
“怎么,扭到脚了么?”萧弈珏白了她一眼,三分关心七分嘲笑。
清浅却根本没理她的话,只一把抓住了她的袖子,向看鬼一样看着萧弈珏。
大姐你知不知道你那空洞无神的大眼睛瞅人是很诡异的,萧弈珏额头上冒了一颗冷汗,后退了小半步:“做什么?”
“佩德,你……我就说那些个搜人的为什么认不出你,你莫不是自己毁了……”话说到后面已经没了声响。
萧弈珏瞟了清浅一眼:“不过是两刀疤而已。”然后挣脱了清浅牵着她的袖子,兀自向仆从笼起的篝火那边走去。
清浅心里有点不是滋味,北顺二皇女的样貌,她虽然没有见过,但听下人描述多半都是英姿飒爽,面容姣好,那时自己也问过萧弈珏为什么那些搜人的认不出她,却被一句山人自有妙计给敷衍过去了,原来,竟是这样,萧弈珏竟然给了自己脸上两刀……
华尘站在一旁听见了二人的对话,看了看失神的白家大小姐,又再次把目光落回漫不经心烤着火的萧弈珏身上,心里暗暗叹了口气,本以为只是个贵族气质出众的皇女而已,这才知道,原是个能屈能伸杀伐果决的人,倒真是北顺合适的继承人选。
天子之怒与小人之谋
啪的一声,是玉器被重重砸在地上碎裂的声音。
雕龙画凤的宫殿,满朝文武战战兢兢跪了一地,大气都不敢出。
龙椅上的安仲铁青这脸,一言不发,手里紧紧攥着茶杯,其用力之大,隐隐可见泛白的骨节。
“皇上……保重龙体啊。”一身绛紫色的太女太傅花白着头发出列。
安仲望着这位曾经的恩师,如今自己女儿的恩师,面色稍霁。
今早乐王传来消息,北顺二皇女与安逸王秋猎不慎跌落断桥,至今下落全无。收到消息时安仲还未上朝,正洗漱时,失手将盆掀了,水洒了一地。
一边命人通知推迟早朝并且去召白逸和安长卿来,安仲一边焦头烂额的思索一会儿怎么跟他们夫妻俩开口。还没想出个所以然,就见白逸携着安长卿到了殿里。
安长卿眼睛有些肿,双目无神呆滞,连行礼都忘了,白逸倒还是一副冷脸,只是一望便知憔悴了许多。安仲偷偷看了看两人,叹了口气,这样看来,两人当是知道什么了。
他俩怎会不知,且不说母女连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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