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服自己,非要听到子詹的解释才能罢休。
如此纠结复杂的心绪一直折腾着她,她没法跟任何人说,越说不出口,感觉却越浓重,最终压垮了自己。以至于后来见到子詹,她自己都复杂得不知是什么情绪,欣喜,愤怒,忧虑,甚至害怕,全部一股脑的涌上来,划出一条深渊。
然而今天这男人的只言片语,却将一切瓦解,连一丝伤痕也找不到了。
清浅像小动物似的在子詹怀里蹭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子詹,我一点也不了解你。”
所以说,闪婚这种东西最不靠谱的地方就在于这里么?清浅暗暗在心中腹诽。相爱也许只是一瞬间的事,婚姻却是一辈子的相处。
宁子詹心中当然没有非要了解才能结婚这样的思维,却十分配合的拍了拍她的头:“慢慢来。”
这男人,难道就不会抓紧时间给自己表白一个么!!清浅心中抓狂挠墙。
子詹见她不满的神色,也没有出言安慰,只牵了她的手向别处走去。
“去哪里?”清浅问。
“去哪里都好,不要站在这了,让二皇女总躲在屋子里也不是回事。”宁子詹表情未变,语调却带了几分戏谑。
清浅这才想起来还有个二皇女在这屋内半天没动静,原来是怕撞见二人亲密的举动啊。哎呀子詹啊你真是好可恶呀好可恶。
宁子詹声音不大,却暗自用了几分内力,于是屋里看不见外面情况正在纠结到底出不出去的二皇女也听见这句话了,顿时满头满脸都是汗,一把推开了门,却发现二人已经走离院子了,萧弈珏只得苦笑着摇头走了。
“子詹,佩德对你说了什么事?”清浅仰头望他。
“我父亲还活着。”宁子詹道。
清浅的笑容顿时僵在了脸上。
“我哪儿也不去。”似看穿她的心思,宁子詹开口道,声音带了几分暖意。
这一次却轮到清浅不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一向伶牙俐齿的竟然也开不了口了。
子詹低下头,第一次在私下,以正夫见妻主的礼仪弯下了腰对清浅许诺道:“谨以吾身,佑尔太平。”
番外:居鸢宫(上)
听下人说,我出生时天微亮,却有百鸟朝凰之音传遍整个黎明。这事惊动了皇城中高高在上的帝王。她专门派了宫中最有威望的大司马来为我算卦。
大司马从我家出去后,只将卦象说与了皇帝一人听,从此闭门不出再不见人。
我的父亲和母亲是贵族,却只是个旁系,虽然血统高贵,然而在贵族这个圈子中却算是下等人。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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